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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宋的表情很是微妙,试探着问道:“是离师兄亲手做的么?”

离渚秦不语,面上又是一红。

肖宋已经差不多肯定便是新出炉的丹药了,这可确实是好货。她有些亟不可待,努力压下心中的喜悦,道:“那,好吧。天色不早,离师兄还是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

好不容易飘到了自家院子,一进门她便栓上门闩,坐在桌边的春凳上,兴奋地打开盒子……希望多么美妙,失望时就有多么的沮丧,这盒子里的显然不是丹药。而对肖宋来说,除了丹药可以用之外,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肖宋神情沮丧地拿出那羊脂白的小小玉雕,系在玉雕上的红绳垂了下来。玉质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暇、如同凝脂,放在手掌心里有种微微的沁凉感,不用想也知道是个好物。肖宋摩挲着玉雕小人小小的脸,神色微暖,沉思半晌,还是将那玉雕戴在了脖颈之上。

第十七章

翌日。

肖宋竟然难得地起了个大早,推开窗户,天色还没有大亮,东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而已。若是被翠湖知道姑娘没有像往常一样一睡便睡去大半天的时光,恐怕得将两只招子给惊得掉出来——可惜翠湖喝醉了,现在还窝在自家卧房里呼呼大睡,错过了这难得一见的奇景。肖宋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换上一件青衣长裙,随便绾了一个髻,以一根碧玉簪子斜斜簪住,连早膳都没用,便独自出了门去。昨日与离渚秦分别得匆忙了些,都不知道他后来如何——他的院中无人,也不知以他喝醉的那个程度到底能不能够安全到达卧室?她昨日一时兴奋走得急,倒是忘记考虑这一点了,着实是失策。

如今,终归还是得去看看才能够安心。

……

待到快要飘到目的地之时,抬头一望便可看到离渚秦的别院就在不远处的花草掩映之间。肖宋抬手拨开横在路上的一根花枝,蓦然之间便听到后头有急速的风声传来。

有人袭击!

她对这种事情完全不陌生,心里一提,却并没有着急到不知所措,只是从容地侧身一避,一颗石子擦着她的发丝飞过,直直打在了她方才碰过的花枝上。花枝一阵乱颤,折断在了地上,一地落红缤纷。肖宋眉头紧皱,不敢松下心神,侧耳细听。不出意料果然又从花丛深处袭来好几颗石子,夹带着呼呼的迅疾风声,杀气凛然。肖宋提气,运起轻功忽上忽下左躲右闪,灵活地躲闪开来,连衣角都没有被擦到。

在避过了一颗攻击她下盘的石子之后,肖宋没有落地,脚尖直接一点身后的花树,便凌空朝那暗器发出的地方飞去——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吃饱了没事干撑着躲在这里偷袭她,总归这人是不能再留了!肖宋心底起了杀意,循着那石子打来的地方直冲过去,右掌暗暗蓄力,打算将他一击毙命。

临到近处,那掩映之处又射来几颗石子,这回的角度极其刁钻,一颗袭向她的面门,一颗袭向她的下盘,另外两颗却分别从不同角度袭来,令她无处遁形。肖宋身在半空之中想要改变方向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她冲劲极大,一时之间便是她再如何熟悉这轻功,也抗不过这惯性使然。躲无可躲,肖宋眼睛微眯,长袖一挥,直接卷起那些石子,卸去了力道之后猛地甩回那偷袭之处。力道更甚之前。

‘嘭’‘嘭’‘嘭’‘嘭’四声巨响过后,原本的草木掩映之处一片狼藉,一个黑色的瘦弱身影一跃而出,一掌袭向她的门面。

是魏然风,连个面罩都没有戴的魏然风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那一掌气势太过凛冽,肖宋来不及做过多的惊讶,抬手便挡,空暇的另一只手出于本能,蓄了四成功力,便向他腹下袭去,却在半途被拦住,两人双手交错,内力涌动之间带起周遭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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