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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等我找好角度。」蒲薤白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嗯，靠左好一些還是靠右好一些？」

「都行啊，你怎麼拍都好看。」

「商業吹捧就歇歇吧，我覺得我左右臉好像不那麼對稱……」

「不對稱不是很正常嗎，人本來就不是完全對稱的，我覺得你左臉看著會嚴肅一點兒，右臉看著更溫柔。」

「你這是怎麼看出來的啊……」蒲薤白在找角度的時候已經拍了好多張。

「可能是我看時間長了吧，有時候我會盯著你的臉愣神，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思考你的面部細節了。」

「怎麼聽著還有點兒嚇人呢。」蒲薤白皺著眉。

「怎麼叫嚇人呢，這可是愛啊！」

「……你的愛，也讓我覺得很困惑。」蒲薤白借用昨晚商陸的一句話，一半開玩笑一半認真。

兩個人還在討論著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和他們打招呼。商陸低頭看到兩個身高剛剛到自己胸口的女生，正在和他們揮手說著「hello」。

「需要我們幫你們拍照嗎？」那兩個女生用日式英語問著。

蒲薤白還沒反應過來她們說的是英語，商陸就已經開口用日語回答她們了：「可以嗎？那麻煩你們了。」

他掏出自己的手機調成拍照模式，遞給那兩個打扮得可可愛愛的女生，然後摟著蒲薤白的肩膀，靠著他耳邊小聲說：「她們要幫咱拍照。」

「誒？為什麼？」蒲薤白還在震驚著。

「管它為什麼呢，既然有這種好事，那肯定要感激涕零地接受啊。」

「說真的你到底明不明白感激涕零是什麼意思，你明明都是心安理得的！」蒲薤白習慣性地吐槽著商陸，然後在聽到那兩個女生喊「one、o」的時候，面向鏡頭露出笑意。

而商陸則是在聽到「o」的那一刻，湊到蒲薤白跟前親吻著他的臉頰。

給他們拍照的女生一邊按著快門一邊激動得尖叫了起來，結局來說她們的臉比蒲薤白的臉還要更紅，把手機還給商陸的時候還鞠躬說著：「真的是看到好東西了，謝謝你們！」

商陸也坦然地向她們道謝，告別之後才好好看了眼照片：「拍得不錯嘛，還能看到花瓣呢，你看。」

他把手機遞到蒲薤白面前，卻發現薤白已經像是斷開了網絡連接一樣失去響應了。

「薤白？」商陸晃了晃蒲薤白的肩膀。

蒲薤白抬手捂住臉，「這個國家太厲害了……」

「哈哈，畢竟是耽美文化的發源地啊。」商陸笑著拿開蒲薤白的手，「估計是咱倆長得比較能滿足她們的幻想吧。」

「你也……真的是太厲害了，各種意義上。」蒲薤白神情複雜地看著商陸。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確實是在誇你啊。」蒲薤白鼓嘴別過頭，「你別總是覺得我說什麼都會是嘲諷行不行。」

「主要是你嘲諷的時候的語氣，和真誠地誇我時候的語氣，微妙的有一絲區別。」

「行吧，那我今後儘量用真誠的語氣嘲諷你。」

「喂喂，你這個升級更新的方向不對吧……」

「哈哈，找個地方吃早飯吧，我有點兒餓了。」

「那我們打車回酒店吧，正好還能趕上自助早餐的最後入場時間。」

不得不說國外高級酒店的自助早餐和國內相比較大的區別就是沒有中式早餐了。不過西式和日式就很豐富，即便是到了自助早餐即將結束的時候，餐廳里的每一樣食物都還很充足新鮮，蒲薤白開開心心地吃了一大盤蔬菜沙拉，然後看著商陸吃掉一盤又一盤碳水和蛋白質。

「早上吃米飯是什麼口味啊。」蒲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