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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有個穿著休閒西裝的看起來還算年輕的男人走了過來:「出什麼事了?」
「啊,胡教授,您還沒走?」醫生在看到那個人的時候雙眼放光,「我這兒有個病人,是這個人的弟弟,顱內出血,很嚴重,得趕緊手術了。但現在我們這兒沒有可以接這場手術的人。」
胡教授點點頭,然後看了眼蒲薤白:「也給他拍個ct,儘快吧,估計他也有腦震盪。他弟弟的ct結果在哪兒,給我看一眼。」
醫生這就打算帶著胡教授去急診室了,但是胡教授沒有立刻走,而是轉過頭對薤白身旁的護士說:「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知道!」護士連忙點頭,「我剛給他公司打電話了!」
「那就行,你去給他處理一下他腦袋上的傷口,還有右腳。」胡教授朝護士說完這話,然後輕輕拍了拍薤白的手臂,「別擔心,你先顧好自己,商洋的事我盡力。」
「你是……誰?」面前的人過於陌生,但感覺好像和自己很熟,薤白一時之間以為自己失憶了。
胡教授朝他笑笑:「我們確實沒見過面啊這麼一想,我是胡躍文,他們都叫我文哥。」
文哥……
蒲薤白默念著這兩個字,總覺得有點耳熟,但又怎麼都想不起來。而且只要用力思考,他就會感到頭疼。
護士把薤白安置在一個空著的椅子上,然後俯身說「等我一下我去拿藥箱」。薤白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腦子再次變得空白起來。
注意力又開始無法集中了,這次就連視線都開始模糊,薤白掐著自己的大腿讓自己保持清醒,畢竟商洋現在還生死未卜,他絕對不能先一步倒下。
「薤白!」這一聲呼喊穿過了大半個候診室,薤白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等到喊他的人跑到跟前時,他才認出對方是誰。
「趙總,常總,你們怎麼……」薤白迷迷糊糊地說。
「怎麼回事,你怎麼還在這兒坐著呢!」常山急瘋了,站起來就要喊醫生。
趙問荊卻很理智:「薤白,能說說發生了什麼嗎?商陸媽媽呢?」
「婦產醫院,媽媽在婦產醫院,要有人趕緊過去……」薤白第三次振作,他說著,思維再次清醒起來,抓住趙問荊的肩膀,「趙總,要快點兒去婦產醫院才行,她情況很危險所以轉院了!」
「我知道了,」趙問荊扭過頭喊著常山,「老常,你去婦產醫院看看商陸的母親,我記得是叫張巧智。我留在這兒,你快去吧。」
常山點點頭,掏出手機一邊聯繫著司機,一邊朝出口跑去。
趙問荊拍了拍薤白的手,「別擔心了,你在這兒先接受治療,沒大礙的話我們再一塊兒過去。」
「還有小洋,小洋現在也很危險,要動手術,要……趕快手術。」薤白指著急診室,「剛剛有醫生進去了,我在等消息。」
趙問荊皺起眉,「我知道了,你冷靜點兒,先跟我去找個醫生處理一下你身上的傷。」
「我沒事,小洋他……」
「不要說沒事,」趙問荊握住薤白的手,「我剛剛跟商陸的父親取得聯繫了,已經告訴他事情的情況,他也在往這邊趕。他聽說這件事的時候,不光是擔心他的妻子和兒子,還在擔心你。別不把自己當回事,現在很多人都在擔心你,就算是為了他們,你也得好好的。」
薤白混亂的大腦已經沒辦法再仔細揣摩趙問荊的這番話了,他什麼都聽不懂,只能對關鍵字做出反應,比如說「商陸」這個發音。
「商陸……回來了嗎?」薤白小聲問。
趙問荊露出心疼的表情,然後用力點了下頭:「他就在回來的路上,很快就能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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