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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我吧,真的,」韓建濤扶額深呼吸了一下,「蒲薤白那張臉隨便你去問個gay,九成以上都會說可以上完全沒問題,甚至你去問直男,兩三成也都願意妥協。所以那不能說是心動,充其量就是見色起意。」

「我怎麼記得有的人看到蒲薤白後來努力生活之後又娘們兒兮兮地跟我說什麼想重新認識他?」常山一臉嫌棄地瞥著韓建濤,「你們gay是不是都這樣兒,見一個愛一個,劈腿出軌亂搞圖個刺激,那也不怪外面的人聲討。」

「你這話是認真的,現在這屋檐下五個人三個gay,你敢大聲說這種話嗎。」

常山眨了眨眼,掐指一算:「什麼意思,你是把商陸算作直的了?」

韓建濤盯著常山,一句話不說,只是安靜地眨了眨眼。

「哦,哦……甄教授是直的,」常山點點頭,「原來如此,所以才叫是客人也不算客人。」

韓建濤摸了摸脖子:「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這人十多年來也是搞過不少對象了,不過就是那些女的都想從他身上得到好處,但他除了學術、對別的都沒興趣,也不怎麼下功夫費心思,所以全都散了。」

「然後呢?你怎麼就看上人家了?」

「沒有看上,他完全不是我的類型,我這麼多年只會找那些彎得像蚊香的。」

「我不懂了。」常山越聊越懵,「沒看上,你出於私心是什麼私心?」

「我也說不清,我……」韓建濤欲言又止,最後搖了搖頭,「說不清。」

「你只會找那些彎得像蚊香的,那只能說明你怕碰壁,又怕被反感被揭發。所以那不算是你喜歡的類型,你覺得呢?」常山嘗試著整理了一下。

「也許吧。」

「是啊,也許你就喜歡甄教授那樣的呢?活得比較糙的……學術大神。」

韓建濤沒有說話,只是悶頭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乾。

「他是我唯一的……這話要怎麼說呢,在我人生最灰暗的那兩年裡,唯一不會指摘我的品行的人。」短暫沉默過後,韓建濤低聲說了句。

「還真是一跟你聊天兒就會變gay里gay氣,你可別跟我說什麼他是你唯一的摯友什麼的。」常山抖了抖肩膀,仿佛是想要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

韓建濤笑了一聲,笑完看了看酒杯:「喝酒還是不能太急了。」

「不過你要是真喜歡,我可以讓商陸幫你給教授洗個腦。」常山擠眉弄眼地說,「那小子在洗腦這方面有一定天賦,我們公司的陽起石你聽說過嗎?」

「陽總啊,那可是圈子裡的名人。」

「娛樂圈兒?」

「gay圈兒。」

「哦哦,貴圈兒啊……那我不知道,但你知道就行。就陽起石那人,商陸都能把他控制得死死的。」常山炫耀著,臉上的笑容逐漸凝重,語氣從開心轉為深沉,「說不定我也被他洗腦了,想想還挺恐怖。」

「呵,可以給人洗腦的話那還挺叫人期待。」韓建濤把酒倒進幾個杯子裡,分別轉移到吧檯上,朝客廳沙發那邊看去。

在他們這邊兒偷摸聊天的時候,商陸那邊自然也實在跟甄遠峰聊著。

不過他們的話題就沒什麼八卦了,甄遠峰問起商陸什麼時候回學校,商陸回答下周一,甄遠峰點點頭,隨後說起項目進度。因為整整一禮拜都沒怎麼幹正事,進度落後了些,兩個人重新規劃了一下接下來一禮拜具體要攻克什麼問題。

緊接著甄遠峰抱怨學校那邊要求他儘快拿出期末考試的計劃還有來年的教學計劃,還有什麼協會的什麼邀請,最後越說越氣,指著商陸說「給你掛科讓我解解恨」。

薤白全程處於聽不太懂的狀態,唯獨掛科這個他聽懂了,突然意識到期末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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