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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六日,蒲薤白都幾乎沒有回過家。
商陸一個人坐在家裡客廳的沙發上,盯著面前的壁畫愣神。
怎麼感覺……自己就莫名其妙落單了呢?
說好的至少每天要見一面,蒲薤白也確實按照約定履行了,但商陸怎麼想都覺得這一面有點兒敷衍,有時候就只是站在宿舍樓下打聲招呼的程度。
這聲招呼是為什麼而打?為了告訴自己他還活著?還是為了當面確認自己還活著?
而且說好了今天要回家的啊,商陸特意推掉了公司的兩個會,就為了這個周末能和薤白度過一次久違的二人世界。
上一次有機會抱在一起膩乎一下都還是半個月前的事了,那時候剛剛開學的蒲薤白顯然沒能像商陸一樣迅速融入校園生活,所以時不時地就會找商陸尋求安慰。
商陸可真是懷念那個時候的薤白,而且也懷念那個時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讓商陸能直觀地感受到自己是被需要的。
顯然適應了校園生活的蒲薤白變得比以前更加獨立了,商陸當然是為薤白感到開心,但是作為戀人,他又有點兒難過。
要是能一成不變就好了,商陸呆愣愣地歪著頭,過去和薤白坐在這個沙發上一起愣神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那時的商陸幼稚,那時的薤白迷茫,幼稚又迷茫的兩個人手牽著手在這狹小的房間裡,擁抱著他們不太多但很確定的幸福感。
現在,幼稚的人變得成熟,迷茫的人變得堅定,尋找到了各自前進的方向雖然是好事,但作為情侶來說,又像是分道揚鑣了。
這半個月商陸當然也沒有閒著,學校的課排得不滿,商陸靈活運用空閒時間到公司去處理業務,並且保證每周都和日本的陽起石視頻通話。近來日本那邊的同心會也是暗潮洶湧,陽起石只要沒有按照約定時間接通商陸的電話,商陸就會以為他已經被人暗殺了。
事實上陽起石的確有過兩三次被暗殺的經歷,好在他身邊有個願意為他擋刀子和槍子兒的橫山雅樹,導致想搞死陽起石的人幾次都沒能得逞。
「再這樣下去我早晚要被弄死,你是不知道,我最近一直住在一史家,周圍保鏢里三層外三層,就這樣半夜居然都能翻進來一群打手。」陽起石也就只有在跟商陸聊天的時候可以放下撲克臉,表情和語氣都很誇張,「你之前說要想辦法,辦法你想到了嗎?」
「陽哥沒發現最近都沒有人能監聽到你了嗎?」商陸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輕鬆。
「……這倒是真的,難道是你做了些什麼?」
「簡單來說就是我往你的電子設備里扔進去了一個病毒,把所有的監聽、監控設備都破壞掉了。不過似乎就是從他們沒法開始監聽你開始,暗殺你的活動就變得明目張胆起來了。」商陸摸了摸下巴,「所以這一波到底是誰想要除掉你呢,當初監視你的人明明就是同心會會長的親信,難道說想除掉你的人就是會長本人嗎?」
「我招他惹他了呢。」陽起石愁得不行。
「那個人是叫矢田來著?」
「對,矢田修之介,據說從十五歲開始就在川崎會長的身邊了,幹掉了不少川崎會長的左右手,順理成章地成為組織里最接近會長位置的人,還有人說他是會長候選。」陽起石點燃一根煙,盯著菸頭兒的紅點兒愣了會兒神,「我見過川崎會長,就在不久前,川崎會長正式邀請我喝了結交酒,把曾經的酒井組取締,成員分給了我,然後命名為陽組。川崎會長看上去也是個非常……沒有攻擊力的老頭兒。但往往越是看上去沒有攻擊力的人,攻擊性反而越強。」
商陸也稍作思考:「同心會和橘家是世交,相當於橘家的影子,川崎會長應該和橘家的幾個大人物關係都很要好才對,其中理應包括橘俊之。我們之所以會在日本開設光影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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