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部分 (第3/5页)

烂的盛开。

推开房门,顾南升正好看到安安提着水壶走出来,她一看到顾南升,一时间愣住了,“公”,公子?“

安安的表情顿时复杂起来,有些欣喜,有些激动,然而最终她还是恭敬起来,放下水壶,微微施礼,“安安见过公子。”

轻柔的六个字,却是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刺进顾南升的心,让他疼的几乎窒息。

他快走几步,一下子把惊慌失措的安安拉进怀里,紧紧把抱住她柔嫩的背脊,“对不起,”

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也无法弥补自己对安安的亏欠,完全没有理由可解释。

如果是在地球,一个女孩把贞操献给了一个男人,然后那个男人不声不响的一走就是一年多,回来后不但没有第一时间去找这个女孩,反而去跟别的女孩约会去了。

那么结果只有一个“这个女孩会恨这个男人一辈子。

而在古代,十载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

女奴和歌伎的命运无此凄惨,丰八九岁就算是尖了,十年换上三四批也很正常,送人都嫌寒颤,多塔大陆的女奴命运与中国古代的歌伎一样凄惨。

对她们来说,从来没希翼过主人的垂怜,只要有安稳的日子过,不会被打骂送人她们就知足了。

注:那句诗本来是“十听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本意是再好的东西听的多了也没趣了,被后世有些淫荡的人曲解为“十载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这样意思就变成了歌伎玩腻了就送人,十年就换上好几批,诗的作者白居易因此而被骂惨了,成了老流氓。

继而有人说白居易逛青楼,不务正业,七绝逼死关盼盼,《琵琶行》调戏琵琶女。

虽然我很嫉妒白居易六十多了还能跟樊素小蛮两个音轻体柔的美眉双宿双飞,但其实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白先生算不上风流,逛青楼在当时也就跟KTV差不多,而且白先生对樊素和小蛮等等众多歌伎都很好,自己老了就把她们遣散了,从他写的诗里看得出,他心里很不舍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实在浮想联翩,叫我我也不,不得不说,在那个男人非常非时代,白先生属于一个非常重情的主人。

,万比北没别的意思,仅仅是为白先生正名。

小院并不大,除了正厅外,只有东西两处厢房,顾南升看安安的住处在厢房,那不用问,正厅肯定是留给自己的住处了。

推开正厅的门,顾南升走进自己的房间,在安安的精心打扫下,房间的一切布置虽然有些陈旧。但却一尘不染。

被褥已经铺好,真丝的枕头,绣着鸳鸯的被子,烧的热烘烘的杭头,顾南升看着眼前温馨幸福的场景,想起安安第一次跟自己云雨时的场景,不禁柔肠百转,眼前飞满了安安娇羞迷离的样子。

她只是个普通女孩呵,比琼斯香还普通。

顾南升在多塔大陆这些年,遇到的奇女子不少,但是真正跟自己有些暧昧关系的却只是一些普通的女孩。

琼斯香、思攸、安安一一个比一个普通,可是就是这种普通而又温馨的感情,却让顾南升无比的心安。

“公子,洗洗脚吧。”安安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盆沿上挂着一条热毛巾。

顾南升还在愣神的时候,安安已经跪坐在地上,开始为他脱鞋解袜。

“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了。”

顾南升虽然在多塔大陆现在也算是地位尊崇,但是他也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急忙推拒。

顾南升把脚抽了出来,安安一愣,有些迷茫的抬头看向顾南升,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用自己服侍?

顾南升看到安安的眼神里有些惶恐,不得已,只好把脚放进了水里,让一个女孩为自己洗脚。这在顾南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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