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可能知道,于是她只能等待和坚持。”
“这些年,她每天下班都绕到你住的老公寓,因为她深信,觺一天,你会回来;她每天都为自己打一杯番茄汁,因为她害怕自己打果汁的技术退步,哪天你回来,会喝不惯;她给你写信,写过千百封,每一封都是满满的歉意,她总是说,只要你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做得更好。”
“我骂她,但是骂不醒,她的坚持让人跳脚。她说,能够等待,就代表还有希望,光是为了这个希望,她就必须继续等待。”
“她……每天都在等我回来?”是谁在他心口捶打,一棒一棒、一下一下,好像非要将他的心磨成面粉,沥出汁,方肯作罢。
姜穗勍回答,“对,今年生日,她工作到很晚,我在家里等不及、跑到办公室把她没做完的事完成,因为我做很多菜打算帮她庆生,但离开公司时,她坚持要绕到你的旧公寓看看。”
“她告诉我,最慢一个小时到家,但我等了将近三个小时才等到她回来。我不知道她碰见什么?她回到家、口口声声说累,我们放弃庆生,让她早早上床。”
“隔天醒来,她回到十八岁,彻底忘记‘庄帛宣’三个字,再不写信、不打番茄汁,她对爱情的坚持,在那个晚上消失。如果我没猜错,这件事和你有关,对不对?”姜穗勍猜测,他比自己所知道的,更早回到台湾。
生日那天……庄帛宣僵了脸部线条。“她回到家时,是不是将近十二点?”
“对。”
点头,他明白是什么事让穗青感到疲惫,那个晚上希望被失望取代,她失去了等待的理由。
“告诉我,她在哪里?”他要去找她,把所有的事情解释清楚,早说过了,他再也无法二度与她错过。
“不,除非你告诉我,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不要,因为我要处罚你,你必须为你的自作主张吃苦头。”
处罚?他以为自己还是当年的学长、篮球队长,他以为他有权利处罚谁?哼!
翘起下巴,姜穗勍骄傲道:“行,那我不会告诉你,她在哪里。”
“如果你不介意她继续躲起来伤心……好,随便你。”
两个硬气的男人互视,他瞪他、他也瞪他,谁也不肯让谁,三分钟……或者更久一点,姜穗勍咬牙切齿地让步妥协。因为庄帛宣该死的正确,穗青正在“躲起来伤心”,并且那个笨蛋在伤心时,肯定还要对人装笑脸!再咬一回牙,心不甘情不愿地告诉他,穗青的下落。
庄帛宣回到老家,不是姜穗青的老家,而是他住过很多年的公寓。
按下门铃,对讲机里传来绮绮的声音,三分钟后,他走进家门。
他看见那盏立灯,若干年前,穗青送来的那盏,它随他飘洋过海,随他回到台湾,只不过这回搬家太匆促,他忘记带它离开。
绮绮给他倒杯茶,与他面对面坐下。
“宝宝呢?”庄帛宣问。
“睡了,他很好养,吃饱睡、睡饱吃,就像灌空气那样,迅速长大。”说到宝宝,笑纹绕她眼角。
“这样好,妈妈带起来不会那么累。”
“我宁愿他是个磨娘精,听说越乖的孩子越笨。”
是吗?那他可不可以用来解释穗青的笨是因为太乖?摇头、笑开,他总是在想起她时,幸福洋溢。
“帛宣,我想和你谈谈。”她等他很多天了,这段日子新公司成立,她知道他忙得焦头烂额,不敢太打扰他。
“好,我也有话想说。”
“你先讲。”
“不,你先。”他的话得花很长时间才能够讲完。
“好吧,首先我要感激你,在我离婚之后愿意尽释前嫌、收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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