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页)

阿莱听完一脸娇羞,眼里便有媚光流动,恢复了淑女本相,再也不说话了,用牙签挑着杨桃,吃了起来。

送阿莱到一千零一夜上班后,慢慢开着车在海门大街上游荡,还不到九点,我不想回家。大街上灯火辉煌,汽车鱼次流动,道路两旁的霓虹灯闪烁,人行道上有人摆着一溜式样各不相同的鞋子叫卖,间隔着不时有三三两两的阻街女搔首弄姿,勾引着过往的行人。一幅繁华平静的景象。海门地处西南一隅,原本是一个风光还可以的县级城市,被开放为特区后,四面八方的人带着种种的梦想蜂拥而至,以为这是一个遍地黄金的地方。现实却是残酷的,即使是遍地黄金,也不是每个人都拣得起来的。于是海门小偷猖獗,那叫卖的鞋子就是顺手偷来的,卖偷来的二手鞋也算海门一景啦。而那些十七八、二十左右岁的女孩,在发现辛苦打工一个月,仅仅会赚来一点吃饭和租房钱,甚至连脂粉钱都赚不来的时候,看着别人穿红戴绿,吃香喝辣,享受着社会丰富的物质生活,又有都少人会坚守着清贫?多少人经受不住诱惑,走进了人肉市场。姿色好的被人包了二奶或是进了桑拿、夜总会等高级场所,中等的进了*,姿色稍差的便是街边的这些阻街女郎,往往三五十元钱便可做一场交易。

物质丰富的时代,尊严就会廉价。

我正满脑子的胡思乱想,随车流也不知走到哪里,忽然一辆面包车从快车道打横截过来,我一惊,紧急刹车,瞬间脑海里想到了在刚才牛排店闪过的,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的那个认识的人,郭起。

不错是郭起,后背马上泛起一阵凉意,危险。

面包车停下,车门一开,跳下来四条大汉,拎着砍刀、短棍,直奔我的车而来。

妈的,还真是冲我来的,我一刻不停的将车门锁锁死,挂上倒挡,就倒车,“砰”的一声撞到后面车上,撞开了一段距离,一打方向盘,换前进档,将车开到了快车道上。

四条大汉迎面冲过来,砍刀、短棍全冲着车猛砸猛砍,还大叫:“下车。”

我也管不了车子会不会撞到他们,一加油门,冲了过去。

四个大汉见车奔他们开去,四散躲开。其中一个大汉在一侧顺手抓住车门,试图拽开车门,被车子一带,摔倒在地。另一个大汉见我冲出包围,把砍刀恶狠狠的扔过来,砍刀击破后面的车窗,挂在车窗上。

我不管不顾,踩着油门,加速而去。来到了附近的祥禹派出所,我开车直冲进派出所院内,确认那帮人没追来,才心神稍定,下车报警。下了车,看着后车窗还在晃动的砍刀,我觉得后背凉飕飕,才知道后背已被冷汗湿透了。

警察问了情况,马上派人到出事地点查勘,四个大汉和面包车早已无影无踪,连点痕迹都没留下来。我打电话给阿勇,叫他带两个朋友来接我,我就在派出所等他。警察提取了砍刀,拍了照片,做了笔录,还问我得罪过什么人没有。我说没有哇。我知道即使告诉他们是郭起干的也没用,郭起又不在现场,砍我的四个人早已跑掉,警察是帮不了什么的。

此时我已经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明白了赵雷为什么把名酒柜台丢酒一事,让杨远找我来查,他们可能早就知道是郭起干的,但他们惹不起郭起。阴谋就在这里,让我这个不知根底的人去查去处理,查出来得罪人的是我,受报复的人也是我;查不出来也可趁机打击我一下。好个一石二鸟,借刀杀人之计。我这个傻瓜还自以为聪明,认为把事情处理得面面俱到哪。关键是杨远在这里面究竟扮演了什么脚色?想到这我从心底泛起了一阵凉意。

直到阿勇带了两个朋友来了,我才敢叫他开车载我回家。路上阿勇直说要找人报复郭起,我沉默不语,不置可否。

郭起是小脚色,对不对付他是小问题,问题是郭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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