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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我看你还是和医生好好谈谈,这是关系你一生幸福的大事,千万要慎重。”刘晓云点了点头。

郝朋现在是3214号伊尔—18型飞机的空勤机械师。该飞机的空勤机械员姓朱,名光祖。是个已有4年军龄的老兵,四川万县人。朱光祖身高1米70,在四川人算是高个子,人长得白白净净,举止也是斯斯文文,大伙儿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四川秀才”。郝朋和小朱关系很好,胜似师徒,小朱是郝朋家的常客,他常给他们家干一些买菜、换煤气一类的家务活。刘晓云待他也异常热情,常替他拆洗被褥,缝补衣服。小朱经常到郝朋家串门儿,自然就注意到了他家的药罐子。头一次见到药罐子,小朱十分关切地问郝朋:“机械师,是你有病还是嫂子有病,为啥子吃中药?”“是我在吃药,不过没啥大病,有大病航医还能让我上天?”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小朱每次去郝朋家都能见到那只药罐子,闻到那股中药味儿。他觉得郝朋的病有点儿怪,说他有病吧,又不像,因为这几个月他一直在工作,航医也从未找过他,再说郝朋能吃能睡,活蹦乱跳的也不像有病的样子;说他没病吧,可他一直吃药,哪儿有没病自己总灌这苦汤的?他百思不得其解,老郝的怪病逐渐成了小朱的一块儿心病。

有一天下午,飞机执行任务从长沙回到北京,做飞行后检查时,发现左机翼上的第二台发动机有故障。这个部队有个传统,一般故障必须当天排除,不让故障过夜,以保证飞机的良好率。老郝、小朱与地勤人员一道连夜排除故障,直到深夜12点多钟才将故障排除。吃完夜餐回到宿舍,已经是凌晨1点多钟。那时部队仍然严格执行“星期六”制度,空勤人员只有星期六晚上才准许在家过夜,其他晚上必须住在大队集体宿舍。那晚正好是星期六,按规定郝朋可以回家,但他以天晚为由没有回去,与小朱一道回了宿舍,他俩住一个房间。

“机械师,好不容易到了星期六,哪个不回家耍哟?”“嗨,老夫老妻了,回不回家都一样。”“抱着美人睡,多安逸啊!”“龟儿子,你毛孩子懂啥。”郝朋用四川话骂了小朱一句,然后就上床睡了。小朱久久不能入眠,刘晓云的倩影老在他脑子里转,不知从啥时起,他暗恋上了自己的师娘。

仲夏的某一天,3214号飞机执行外宾任务,目的地是四季如春的昆明,机组成员中有刘晓云,这是她与老郝首次同机外出执行任务。夫妻虽在一个机组,但不能同住一个房间,这是专机部队特有的规定。当晚,机组驻在昆明空军招待所,郝朋与小朱住一个标准间,刘晓云与空姐小华住另一个标准间,两房紧挨着。晚宴时,郝朋多喝了两杯,有了几分醉意,睡在床上和小朱胡侃:“小朱,你快超期服役了,可以谈对象了,有目标没有?要不要我和你嫂子帮忙?”“如果我能提干,就请二位当红娘,找个像嫂子那样的北京妹子。”“哎,你嫂子人是不错,只可惜她命不好,嫁给了我这个假男人。”“机械师你真的醉了,醉得都分不清真假了。”“我没醉,我说的是真话,我的‘老二’不好使,结婚这些年你嫂子是在守活寡。我吃药是为治那病,中药不管用,只有外国的洋玩意儿顶事,可惜在国内我们弄不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朱光祖从此不仅暗恋刘晓云,还萌发了占有她的邪念。当晚他也像贾宝玉一样神游了太虚境,初试了云雨情,梦中的情人自然是刘晓云。睡梦中朱祖飘了起来,在空中飞行,他飞到了一个云雾缭绕的山头,像是峨眉山的金顶,仔细一瞅,却是老郝的家。刘晓云正坐在床上替他补军装,看他进来,向他招手笑道:“你来得正好,衣服补好了,你穿上试试。”说完站起身来给他穿军装,她的一对乳房顶在他的背上,柔柔的,暖暖的,他反过身来将她抱住,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笑着替他脱衣服,迷迷糊糊中他尝到了禁果。正当他成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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