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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只有害单相思的份儿了。真没想到在旁人眼里你们这最不般配的一对儿,到如今倒成最般配的了。哎,真是天意啊!”“我们还没成家,还没配对儿呢,哪像你们早就过上了双飞双宿的幸福生活。还是大作家詹姆斯说得好,‘一个女孩飞行的最高点就是结婚——跟一个她心爱的人结婚’。我也该当新娘了,也该享受‘性福’生活了。”
刘晓云的脸本是阴沉沉的,听完姚玉兰这段话后,脸上陡然间挂满了冰霜,脸色煞白,小嘴儿紧闭,双眼冒烟。姚玉兰一看,吓了一跳,忙拉着她的手问:“你哪里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没什么,心疼。你忙去吧,我躺一会儿就好。”“要不要我陪你去卫生队?”刘晓云摇摇头没吱声,她也不再理姚玉兰,径直向里间屋走去。无奈姚玉兰只好离开她家,边走边寻思:“她这是啥病?为何不去看医生?这病要是在飞行中犯了咋办?”
姚玉兰走后,刘晓云躺在床上黯然神伤,望着天花板发呆。结婚一年多了,自己还是个黄花闺女,还不知道“性福”是啥滋味儿。姚玉兰来时,刘晓云本想向她吐吐苦水儿。在众姐妹中,她与她最贴心,是她最信赖的人。可是不知哪根儿神经出了错,临了还是没好意思开口,反而将她支走了。她很后悔,后悔失去了一次发泄积郁的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第二天上午姚玉兰到大队去看刘晓云。从刘晓云家出来后,她反复琢磨晓云的神情,她为她担心,所以跑到大队来看她。刘晓云一见姚玉兰来看自己,便一把抱住她抽抽噎噎地哭开了。姚玉兰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忙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晓云,你咋了?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儿?只管说。这一年多来,我在沙河也没过来看你,对你关心不够,你可不要有啥想法儿,我们仍像在一个机组一样,是最贴心的姐妹。”她的宽慰不但没让刘晓云安静下来,反使她放声号啕起来。姚玉兰赶忙将她扶到床上坐下,并关上了房门。“玉兰,我苦啊!”刘晓云一面用手绢儿擦拭脸上的泪水,一边抽泣着说。在姚玉兰的安抚下,她将满腹的辛酸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
1964年1月1日,正巧也是农历十一月初一。按老皇历上的说法儿,这一天是绝对不宜办喜事儿的,因为这天全是单数,而且都是“1”。那天下午,俞素梅陪刘晓云到澡堂沐浴,这是女人新婚之前必不可少的一件大事儿。当两人赤裸裸地站在水龙头下面的时候,俞素梅第一次专注同伴儿的胴体:她虽比他矮10公分,但五官四肢比例匀称协调;皮肤光滑细腻,白里透红;一对乳房高高耸起,两个奶头饱满红润。娇小的刘晓云竟充性感,郝朋真是个幸运儿,能碰上这千里难寻的伴侣,今晚还不得把他美死。刘晓云发现俞素梅在盯着自己的身体看,羞涩地转过身去。
晚上婚礼结束之后,俞素梅送刘晓云入洞房,一路上教了她许多女人初夜应该掌握的技巧与注意事项,听得刘晓云面如桃花,心如擂鼓,还没进洞房,就有了行云布雨的快感,再加上许雅君过去说过的那种如痴如醉的新婚感受,刘晓云恨不得一步跨到婚床上,尽快领略巫山云雨的奇妙。俞素梅和张志敏以及其他客人都走了,刘晓云迫不及待地把木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