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页)

被夸张化了的,所以总是会给他一种很虚无的错觉,而事实上那根本不是错觉,那就是虚无。

把这一切都想明白之后,赋启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他任由自己陷在那样幼稚而感性的情感中,得到的竟是一个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困扰得连朝堂都不去上了的自己。对一个国家的职责,一个臣子的担当,一个军人的原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毫无防备的丢失掉了这一切,他竟然一点也不曾在意。而她总是挂在嘴边的爱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是妖魔一般的摄魂者还是专门吞噬人理性的野兽,也或者,是一个像饕鬄一般贪婪的传说。

赋启平静了心情,转身朝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早朝是赶不上了,但工作还是要去完成的。

然而,就在他刚走到荷花池的时候,一声呼喊停住了他的脚步。

刘光光就这样披头散发的跑了来,在远处急促的喊着他的名字,在他转过身的那一瞬间,便看到了她朝自己狂奔而来的模样,他条件反射的想要张开双手迎接她,但还是控制住了,就等着她自己来他的怀里。

而当刘光光一下子抱住他腰的那一瞬间,赋启突然又觉得,即使晚一点去机构,也可以把一天的工作做完。

“好多话我还没准备好要怎么跟你说,总觉得还要准备好久好久,可是我不想看着你就这样离开,便追了上来,我就想要抱抱你,而我现在能够给你的解释,也就只有这一个拥抱了,希望你不要放开我。”刘光光扑在他怀里,靠在他的胸口说道。

“嗯。”赋启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任由她这样抱着。就在她扑上来的那一瞬间,他先前被浇的冰凉的心似乎就因着她的体温而回暖了。

但自那天之后,赋启还是很少来西园儿了,刘光光也很少去找他。两人的矛盾虽然因为刘光光机智的追了上去并给一个爱的抱抱而顺利的化解了,但是因为避孕这个时代性的技术问题,两人又陷入了新的尴尬之中。

那天,赋启放朝回来之后,刘光光想要弥补一下,便又亲自去厨房捣乱,哦不对,做饭,为赋启做了一顿黑暗的,哦不对,丰盛的晚餐。吃过晚饭之后,赋启便别扭的跟刘光光提起了避孕这个话题,他很不自然的说起民间有不少人会用鱼鳔,但是被直肠的刘光光很正经的否定了,她说鱼鳔有腥味儿,而且又不能大量提供,所以不能成为一次性避孕套,这让刘光光恨不能接受,比起在这里用姨妈巾还要洗这种事儿更不能接受,而且这会给他俩造成很尴尬的性体验。

赋启没想到刘光光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他也有点尴尬。但本着有问题要两个人一起解决的原则,他又硬着头皮提出了第二种方法,可以体外,额,就体外,射,那啥。

结果又被刘光光一本正经的反驳了,刘光光说即使是体外那啥,也会有很高的风险,因为冲在最前面的小逗号儿们活性往往很高,即使是体外打小逗号儿,在打逗号儿之前小脑袋上面也会有一些液体,而那些液体正好就是活性强的小逗号儿,致孕的可能性是相当高的。她可不想因为一不小心怀上了再千辛万苦的去解决那种麻烦,那将是一项更困难的技术活儿。

赋启没有回答,他本还能再提一些方案,可是突然一下子就不想再讨论下去了,尤其是当她说到一不小心怀上了之后还想要解决掉这句的时候,白天那股消极的情绪又忍不住的被唤起了,和他生孩子真的是一件那么困难的事情吗?以致于必须非做到严防死守万无一失?

刘光光见赋启沉默了,才发现自己好像是有点反应过激了,于是她妥协的提出了安全期的办法,因为刘光光的生理周期十分准,稳稳当当的刚好三十天一个周期,要算日期还是比较好算的。但还是不能用前七后八的规律,因为小逗号在体内能存活五天,所以其实所谓的安全期并不是绝对的安全,相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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