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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能配得男子的新娘;更是容姿皆在;素雅贤惠。“礼成!”一阵高喊;新娘子莞尔浅笑,由新郎紧紧的将手牵住;她抬眸;眼中娇柔,不胜言说。

原来,她竟如此幸福。

滚烫的泪珠滑落,映着往日的种种,却是方才的新娘子与另一青衫公子的琴瑟相合。落叶飘落,一块儿无暇白玉由那俏容的新娘子之手赠予眼含深情的青衫公子。“白首不离。”浅浅而言,便是私定终身的承诺。肩臂相拥,却有玉佩无情落地,带着往日的情分,支离破碎。

黑雾笼罩,到底断了从前的轮回。

肩背处**的疼痛袭来,沈绝心终是有了醒来的意识。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储在眼眶间的泪顷刻而落,漫无目的的滑进她的耳蜗,惹来一阵咸湿的难受。原来,她和若雪的情早就断了,所留下的,不过执念罢了。她的不甘,她的不舍,她的怨恨,都在这执念里越卷越深,不肯超脱。

“呃。。。”沈绝心动了动唇,感觉到冰凉的指尖触及她的眼角,索性闭上眼睛,由着它浅浅的拭去余出的泪水。肩背尚在疼痛,她稍稍挪动身子,停顿片刻,重新将眼睛睁开。随着视线的清晰,苏挽凝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也跟着映在沈绝心的眼眸。这里是哪里?她转动眼珠儿,方才发现自个儿并非落在荒地,而是躺于破败的土洞之内。

从前听说过有不少乞丐担心没有地方安寝,遂在偏僻的山坡边缘挖个足够两三人的土洞将就着睡觉。因着土洞过于狭小,里面的人要么坐在里头,要么躺在里头,实在局限的很。不过,多亏了此处的土洞,否则依着此刻的情形,她们二人怕是连个遮风挡雨的地儿都没有,只能相依在野外,狼狈不堪。

蓦地,沈绝心想起什么般忍着剧痛坐了起来,待发现自个儿的衣衫尚在,不过凌乱,这才松了口气,依靠着洞壁发出艰难的喘息。她没注意到苏挽凝方才眼底的异样,只瞧着她那般灰头土脸,眸内多了一丝感谢,缓声道:“难为你将我扶来此处,容我稍作歇息,咱们就寻路回去。”

“回的去吗?”苏挽凝的声音不温不火,却好似和一个陌生人说话,“天快黑了,那些歹人早有计划,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此地究竟何处,我们谁也不知。倒不如好生歇息一宿,等。。。等你完全养好精神,再寻个人家求救。”

她的脸色苍白,每每触及沈绝心的目光,总会极快的避开,充满复杂。并非她做了什么对不起沈绝心的事儿,若说有,也该是沈绝心,她们沈家对她隐瞒了天大的秘密。荒唐!真是荒唐!每每望着沈绝心那张几近虚弱的脸,苏挽凝便有一股想要落泪的冲动。而这些,都只是因为她在沈绝心昏迷之事,好心的想要查看她的伤势。

厚长的裹胸布,和平常女子无样的胸房。不过一眼,便让苏挽凝险些窒息晕死过去。她没有想到,从来没有想到自个儿所妄想委身的夫君竟然是个女子。她更没有想到,这个让她险些尖叫的荒唐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女子,女子。。。苏挽凝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全是沈绝心如雪的肌肤和稍稍凸起的胸房。她甚至,甚至在掩嘴的同时将手探向了沈绝心的腿间。她以为答案会是不一样的,可事实却给了她不一样的绝望,让她在瞬间坠入冰窟,不得逃脱。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做?苏挽凝的脑海中疯狂的涌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