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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樣的李媛敏，杜寶妍的一顆心突然砰砰砰地跳的厲害。從小到大，似這般歪在李媛敏懷中的次數不下千百次，更親密的舉動也不是沒有，可唯獨這一次，李媛敏帶給她的感覺顯然是跟以前不同的，她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卻發現嗓子眼乾的厲害。

「剛才直播的時候，有粉絲跟我表白，你為什麼說不行？」李媛敏終於鼓起了勇氣：「然後你剛才又說不許我喜歡別人，又是什麼意思？」

一句話問出口，她只覺得一顆心幾乎就要跳出嗓子眼來，她心驚肉跳的等著杜寶妍的反映，卻意外的發現自己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杜寶妍的臉也漸漸漲紅了，她有些張口結舌的看著李媛敏，整個人的緊張程度一點都不亞於李媛敏。

看著她這般反映，李媛敏的目光開始有些深邃起來：「嗯？告訴我，為什麼？」她突然帶上了一絲破釜沉舟的意味，因為看著杜寶妍的反映，她似乎對自己深埋在心底的那份感情有了一些信心，更是隱約帶著一絲期待。當然，她也在第一時間飛快地做好了心理準備，在那一瞬間，李媛敏覺得杜寶妍的答案是什麼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必須給自己一個結果，要麼安心，要麼死心。

李媛敏的性格中始終有著直面人生的勇氣，即便是跟她甜美溫柔的外表極其不符，但這種敢於直面破碎的勇氣卻是她這二十幾年來能夠迎難而上，逆流勇進的底氣所在。

「因為，因為我喜歡媛敏呀。」杜寶妍猶豫再三，最終還是以一種半真半假的口吻回答了她。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底帶上了一絲忐忑，因為她不確定自己的回答能否讓李媛敏滿意——一方面她希望李媛敏能夠懂得她的心意，另一方面她又害怕李媛敏會因為這樣而疏遠自己。

「是什麼樣的喜歡？」李媛敏幽幽問道，卻是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認真。

「媛敏希望是什麼樣的喜歡？」杜寶妍咬了咬嘴唇，從李媛敏懷中坐了起來，開始露出了緊張而又認真的神色。

李媛敏緊張地緊了緊手指，努力想要讓自己再勇敢一些，再坦然一些，卻只覺得緊張的快要窒息了。

「我也不知道。」她終究還是慌張地投降了：「我只是隨便這麼一問。」她慌亂地想要轉移話題：「只是覺得你這麼跟粉絲們對話不是很好。」

「這是我的真實想法，沒什麼不好的。」杜寶妍的臉上也露出了放鬆的神色：「雖然是粉絲，但我們對他們一點兒都不了解，怎麼可以答應跟他們交往呢」

「粉絲們不都是這樣嗎？」李媛敏的臉色也輕鬆了起來，對於自己剛才的衝動，她還有些心有餘悸。這一刻，她慶幸自己及時控制了情緒，沒有將杜寶妍逼入死角，因為如果按照自己剛才的想法，無論杜寶妍給出了怎樣的回答，她和她的關係，就會變得跟現在完全不一樣了。而這樣，就真的是她想要的嗎？

「那也不可以。」杜寶妍笑的溫柔：「不能讓人平白沾了便宜。誰都不行。」

李媛敏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樣子，一顆心也軟的厲害：「傻瓜。」她低聲嗔怪了一句，卻並無當真責怪的樣子。

「媛敏。」看著眼前這個眉眼溫柔的人兒，杜寶妍突然有一種強烈地想要占為己有的願望，她顫抖地喚了她一聲，一時間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嗯。」李媛敏溫柔地應了一聲，任憑她拉住了自己的雙手。兩個人兩兩相望，誰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卻又覺得心意相通。

杜寶妍的拇指在李媛敏的手背上輕輕摩挲，就似羽毛輕輕落在了她的心上。李媛敏溫柔地看著她，眼中又似有千言萬語，難以盡述。

曖昧的情緒在兩人周遭流淌，卻沒有一個人想要將其打破。杜寶妍的一張小臉紅撲撲的，神色間卻帶著莫名的喜悅和興奮，這是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