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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見這個湖,從沒有在裡面游泳過,從沒有愛過它,從沒有保護過它,從沒有說過它一個好字眼兒,也從沒有因為上帝創造了它而感謝過上帝。這個湖還不如用在湖裡游泳的那些魚的名字,用常到這湖上來的飛禽或走獸的名字,用生長在湖岸上的野花的名字,或者用什麼野人或野孩子的名字,他們的生命曾經和這個湖交織在一起的;而不要用他的名字,除了同他志趣相投的鄰人和法律給他的契據以外,他對湖沒有什麼所有權,‐‐他只想到金錢的價值;他的存在就詛咒了全部的湖岸,他竭盡了湖邊的土地,大約還要竭澤而漁呢;他正在抱怨的只是這裡不是生長英吉利於糙或蔓越橘的牧場,‐‐在他看來,這確實是無法補償的,‐‐他甚至為了湖底的污泥可以賣錢,寧願淘干湖水。湖水又不能替他轉動磨子,他不覺得欣賞風景是一種權利。我一點不敬重他的勞動,他的田園處處都標明了價格,他可以把風景,甚至可以把上帝都拿到市場上去拍賣,如果這些可以給予他一些利益;他到市場上去就是為了他那個上帝;在他的田園上,沒有一樣東西是自由地生長的,他的田裡沒有生長五穀,他的牧場上沒有開花,他的果樹上也沒有結果,都只生長了金錢;他不愛他的水果的美,他認為非到他的水果變成了金錢時,那些水果才算成熟。讓我來過那真正富有的貧困生活吧。越是貧困的農夫們,越能得到我的敬意與關切!居然是個模範農場!那裡的田舍像糞坑上的菌子一樣聳立著,人,馬,牛,豬都有清潔的或不潔的房間,彼此相互地傳染!人像畜生一樣住在裡面!一個大油漬,糞和奶酪的氣味混在一起!在一個高度的文明底下,人的心和人的腦子變成了糞便似的肥料!仿佛你要在墳場上種上豆!這樣便是所謂的模範農場!

不成,不成;如果最美的風景應以人名稱呼,那就用最高貴、最有價值的人的名字吧。我們的湖至少應該用伊卡洛斯海這樣的真正的名字,在那裡,&ot;海上的濤聲依然傳頌著一次勇敢的嘗試&ot;呢。

鵝湖較小,在我去茀靈特湖的中途;美港,是康科德河的一個尾閭,面積有七十英畝,在西南面一英里之處;白湖,大約四十英畝面積,在美港過去一英里半之處。這便是我的湖區。這些,再加上康科德河,是我的湖區;日以繼夜,年復一年,他們碾壓著我送去的米糧。

自從樵夫、鐵路和我自己玷辱了瓦爾登以後,所有這些湖中最動人的,即使不是最美麗的,要算白湖了,它是林中之珠寶;由於它太平凡了,也很可憐,那命名大約是來源於水的純潔,或許由於沙粒的顏色。這些方面同其他方面一樣,和瓦爾登湖相比,很像孿生兄弟,但略遜一籌。它們倆是這樣地相似,你會說它倆一定是在地下接連的。同樣的圓石的湖岸,水色亦同。正如在瓦爾登,在酷熱的大伏天穿過森林望一些不是頂深的湖灣的時候那樣,湖底的反映給水波一種霧蒙蒙的青藍色,或者說海藍色的色彩。許多年前,我常到那裡去,一車車地運口沙子來製成沙紙,後來我還一直前去遊玩。常去遊玩的人就想稱它為新綠湖。由於下面的情況,也許還可以稱它為黃松湖。大約在十五年之前,你去那兒還可以看到一株蒼松的華蓋,這一種松樹雖不是顯赫的植物,但在附近這一帶有人是稱之為黃松的。這株松樹伸出在湖的深水之上,離岸有幾杆。所以,甚至有人說這個湖下沉過,這一棵松樹還是以前在這地方的原始森林的殘遺,這話遠在一七九二年就有人說起,在麻薩諸塞州歷史學會藏書庫中,有一個該州的公民寫過一部《康科德鎮志》,在那裡面,作者談到了瓦爾登和白湖之後,接著說,&ot;在白湖之中,水位降低之後,可以看到一棵樹,好像它原來就是生長在這裡的,雖然它的根是在水面之下五十英尺之深處,這棵樹的樹頂早已折斷,沒有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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