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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交費那樣的事情一定已經大部分都消滅掉了。學生在劍橋或別的學校為了必需有的便利,花掉了他或別人的很大的生命代價,如果雙方都合理地處置這一類事情,那隻消花十分之一就夠了。要收費的東西,決不是學生最需要的東西。例如,學費在這一學期的帳目中是一筆大的支出,而他和同時代人中最有教養的人往來,並從中得到更有價值得多的教育,這卻不需要付費。成立一個學院的方式,通常是弄到一批捐款的人,捐來大洋和角子,然後盲目地遵從分工的原則,分工分得到了家,這個原則實在是非得審慎從事不可的,‐‐於是招攬了一個承辦大工程的包工來,他又雇用了愛爾蘭人或別的什麼工人,而後果真奠基開工了,然後,學生們得適應在這裡面住;而為了這一個失策,一代代的予弟就得付出學費。我想,學生或那些想從學校中得益的人,如果能自己來奠基動工,事情就會好得多。學生得到了他貪求的空閒與休息,他們根據制度,逃避了人類必需的任何勞動,得到的只是可恥的、無益的空閒,而能使這種空閒變為豐富收穫的那種經驗,他們卻全沒有學到。&ot;可是,&ot;有人說,&ot;你總不是主張學生不該用腦,而是應該用手去學習吧?&ot;我不完全是這樣的主張,我主張的東西他應該多想一想;我主張他們不應該以生活為遊戲,或僅僅以生活作研究,還要人類社會花高代價供養他們,他們應該自始至終,熱忱地生活。除非青年人立刻進行生活的實踐,他們怎能有更好方法來學習生活呢?我想這樣做才可以像數學一樣訓練他們的心智。舉例以明之。如果我希望一個孩子懂得一些科學文化,我就不願意走老路子,那不過是把他送到附近的教授那兒去,那裡什麼都教,什麼都練習,只是不教生活的藝術也不練習生活的藝術;‐‐只是從望遠鏡或顯微鏡中考察世界,卻從不教授他用肉眼來觀看;研究了化學,卻不去學習他的麵包如何做成,或者什麼工藝,也不學如何掙來這一切的,雖然發現了海王星的衛星,卻沒有發現自己眼睛裡的微塵,更沒有發現自己成了哪一個流浪漢的衛星;他在一滴醋里觀察怪物,卻要被他四周那些怪物吞噬。一個孩子要是自己開挖出鐵礦石來,自己熔煉它們,把他所需要知道的都從書本上找出來,然後他做成了一把他自己的折刀‐‐另一個孩子則一方面在冶金學院裡聽講冶煉的技術課,一方面收到他父親給他的一把洛傑斯牌子的折刀,‐‐試想過一個月之後,哪一個孩子進步得更快?又是哪一個孩子會給折刀割破了手的呢?……真叫我吃驚,我離開大學的時候,說是我已經學過航海學了!‐‐其實,只要我到港口去打一個轉身,我就會學到更多這方面的知識。甚至貧困的學生也學了,並且只被教授以政治經濟學,而生活的經濟學,那是哲學的同義語,甚至沒有在我們的學院中認真地教授過。結果弄成了這個局面,因兒子在研究亞當&iddot;斯密,李嘉圖和薩伊,父親卻陷入了無法擺脫的債務中。
正如我們的學院,擁有一百種&ot;現代化的進步設施&ot;;對它們很容易發生幻想;卻並不總是有肯定的進步。魔鬼老早就投了資,後來又不斷地加股,為此他一直索取利息直到最後。我們的發明常常是漂亮的玩具,只是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使我們離開了嚴肅的事物。它們只是對毫無改進的目標提供一些改進過的方法,其實這目標早就可以很容易地到達的;就像直達波士頓或直達紐約的鐵路那樣。我們急忙忙要從緬因州築一條磁力電報線到德克薩斯州;可是從緬因州到德克薩斯州,也許沒有什麼重要的電訊要拍發。正像一個人,熱衷地要和一個耳聾的著名婦人談談,他被介紹給她了,助聽的聽筒也放在他手裡了,他卻發現原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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