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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此时她头脑发热,血气上涌,已全然顾不得她人与自己死活,呸吧,活成这德行,还不如搓堆一块死去呐,活活憋屈死了。此时她抛了一切,瞪圆了两眼,对着程承宇,大声嚷道:“当初,你半死不活醒过来时,说好了等事情妥当了,便放我出府,你言而无信也便罢了。今日,却拿这等话来编排人,你要不要脸啊。还有,你个破程府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离不了的?不过就是个逃奴吗?草,死都不怕了,还怕你个鬼呀……”姚遥扯着脖子对着程承宇喊道,靠,真TMD是受够了,自己理智忍耐,可换回来的结果却是这样,姚遥真是失望透顶,将先前吞到肚里的难过,悲伤,无助与不安通通发泄了出来。大不了崩盘了,能活着,重新再来,活不了,下辈子重来呗。再这么过下去,还不如来个痛快呢。

姚遥怒气冲冲斗鸡般的昂脖与程承宇对视,此番话说得她咽干口噪,肝火上升。她死力抿唇咬牙,等着程承宇发下一招。程承宇只阴脸看着面前的姚遥,半晌儿未接一言,突地,他向姚遥跟前迈了一步,姚遥马上退后两步,立时摆了个跆拳道的起手势,不过花拳绣腿,一看就是个草台架子。

他顿住,眯了眯眼,仔细打量了一下姚遥那姿势,姚遥绷着劲紧张地回视他,草,即使是垂死挣扎,那也得挣扎挣扎,束手就擒那不是姚遥的格言。

姚遥前头不敢错眼珠地盯着程承宇,却未堤防后头突现一人,她只觉肩上一麻,眼前一晃,整个人便如倒提着的麻袋,头朝下地挂到程承宇的肩上了。

程承宇将姚遥扔到肩头,脚下便一个趔趄,暗袭了姚遥的山水忙伸手去扶,却听他怒声呵道:“退下。”山水不敢多言,忙隐了身形。

程承宇站直的身子喘了几口气,才扛着姚遥步下不稳地向主屋行去。姚遥经过片刻的晕眩与无力,才认清自己的现况,她蹬了蹬没啥力气的两脚,怒道:“程承宇,你个卑鄙小人,你放我下来,有能耐咱俩单挑,找人偷袭便什么英雄好汉?”

“啪,啪。”姚遥PP上只狠狠地挨了两下巴掌,程承宇却未接半言。

姚遥“啊啊”两声,脚下却挣动的更厉害,嘴里还呜囔道:“程承宇,你个不要脸的流/氓,打女/人的P/股,我爸我妈都没打过我半下,你这个缺/德透顶的无耻小人,你混蛋,你卑鄙,你下流……”姚遥翻来覆去地骂着这几个有限的词汇,她爸她妈不止没打过她,骂人也没教过她,这一路上就没再冒出个新鲜的词来,还惹得程承宇时不时的下手拍她几下P股,主要是那姿势打起来比较顺手。

程承宇进得屋内,将姚遥卸到床上,姚遥被摔得脑晕头眩,嘴上却仍未停口,也不知山水施了什么暗招,弄得姚遥身上力气这许久也未完全恢复,她挣扎半晌儿,才支起半边身子。红着脸,瞪着眼,怒视程承宇,那红脸是血倒流所导致。

程承宇扶着床柱喘着粗气,也不瞧姚遥。片刻过后,恢复过来,便踢掉鞋子,跨步上了床。姚遥一瞧他那架式,忙住了嘴,蜷了腿,双手抱胸道:“你干什么?耍流氓啊?你有那力气吗?”这后半句一顺嘴溜出来,姚遥便懊恼地咬住了舌头,肠子立时都悔青了。这不是赤/裸/裸地相邀吗?果然……

程承宇一眯双眼,欺身而上,沉声道:“可以试一试。”

姚遥一看情势不对头,忙转身向床外爬去,可力气小速度慢,程承宇只一探手便攥住姚遥脚踝,将其扯了回来。姚遥双手徒劳地抓了抓床帮,可只拽了条锦被一同被拖了回去,姚遥抱着被子翻身被程承宇压在身下,程承宇伸手去拉她怀里被子,姚遥觉出事件紧急,忙搂紧被子,迭声道:“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