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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麗妃仍然心中存疑了。

麗妃聞言,只是抬頭望著寧帝,並不辯解,只是模稜兩可道,&ldo;陛下聖明,今日臣妾宮中出了這樣的事,臣妾羞愧難當,也沒有什麼可辯白的。陛下如何裁決,臣妾不敢有半句怨言。&rdo;

麗妃素來溫婉嫻靜,此時亦不爭不搶,從不失態,也難怪這麼多年都在陛下身邊留有一席之地。

皇后礙於寧帝在側,此時也不好發作,回頭道,&ldo;陛下,您看這案子要如何處置?&rdo;

寧帝卻看向卿如許,道,&ldo;依你大理寺所見,如何定奪?&rdo;

卿如許被寧帝這一問,搞得有點鬱悶。

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處置妃嬪,這實在難以拿捏。若是重了,怕惹得陛下不高興,若是輕了,此案又涉及各宮娘娘宮眷,偏頗必然引來非議。

她方才說完自己的推理後,也並未下結論,就是給自己留一線,等著寧帝和皇后自己把案子接過去,自行處置了犯案之人。可怎麼轉了一圈,又轉回她手上了?

卿如許不自覺地瞟了一眼身旁的朱衲和南宮暮辭,朱衲目不斜視,只當沒看見。南宮暮辭則同眾人一樣靜靜望著她,眼中含笑。

果然這種得罪人的事兒,還是得她來干。誰讓她方才非要出頭,從朱衲手裡接來這個難搞的差事呢?

卿如許想著之前與南宮在大理寺辯駁之言。那時南宮說,&ldo;處世不宜與俗同,亦不宜與俗異;做事不宜令人厭,亦不宜令人喜。故而為官者,最重要的是權衡利弊。&rdo;

雖然她不認可南宮的行事底線,但此話眼下卻是十分適用。這案子既是公事,也是私事,但更傾向於是私事。如今鳳印已經找回,並未影響前朝,那麼這後宮之事,終究是寧帝的家事,公允不必細糾得太嚴苛,主要是得寧帝滿意才行。

卿如許忙走出兩步,一躬身,抬眼仔細覷著寧帝的臉色,試探道,&ldo;臣以為,丟失鳳印事關重大,為了尋回鳳印,今日之事來日難免宣揚出去。後宮難寧,則前朝亦有所影響。今日之事牽涉者眾多,眾口鑠金,恐日後宮中不正之風盛行,以下犯上,奴不恭主,故而必須從嚴以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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