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5页)
臆,他竟然背着她跑到青楼风流快活!
很好!他休想再碰她一根头发!下流、龌龊、肮脏的人!
韩梦姬察言观色看得出她正十分愤怒,而原因──她想她明白,这下惨了,她定会被魁首责备,什么地方不好带她去,偏带她来到这儿,她忙堆起笑脸解释:“魁首平时很少涉足青楼的,今天应是有重要的事要谈,所以才会……”
水烟根本不听她解释,迳自掉头而去。再重要的事也没必要选在妓院谈,其他的地方难道不能谈吗?这是男人最擅用来欺骗女人的借口,千百年来都一样,居然都没改!
“水姑娘──”她急急追上她,“你听我说,魁首平时真的不常涉足青楼。”
她没骗她,这是实话,除非必要,他是不会轻易上青楼的,今天据说是有很重要的事,魁首才会……
水烟不想听她为他辩解。
“梦姬,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请你住嘴。”真的,她不在乎,这是他的朝代,他可以随心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她管不着!是的,她管不着,但是为什么她心头的火不断汹涌烧着,快要灼痛她的心,该死!该死!该死!好想大吼出声,甚至好想拿皮鞭狠狠抽他一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闷在心头的怒气。
水烟咬牙切齿埋首走路,连她们是骑马来的都忘了,闷着头一直往前走。
“小心!”韩梦姬急急拉住她,免了她一场与树的冲突。
她抬眼,面前不到一寸的地方,一株大树不识相的挡住她的去路,她使劲的踢了一脚,想发泄胸腔不住冒出的火气。
“啊!”好痛,她错了,她不该迁怒这株无辜的树。弯身痛楚的抚着脚趾,这叫报应,谁教她胡乱迁怒。
“水……水姑娘您……不要紧吧?”韩梦姬强忍住笑意,不敢爆笑出声。另一方面也讶异于她竟然对魁首上青楼的事如此在乎,这姑娘可也算是标准的大醋坛子,想来魁首可有罪受的了。但她会是第二个遭殃的人,被魁首责备是免不了的了,谁教她好死不死竟然让她在青楼撞见魁首的坐骑!唉!
“不要紧。”水烟忍着痛,突然想到她们是骑马来的,望向后面四名大汉牵着她们的马候在一旁,她跛着脚走过去,吃力的跨上马,轻挥鞭扬长而去。
***
她竟然得到这种待遇──被软禁!
“相骂无好言”,尤其人在气头上,很多不该说的话便会不自觉溜出了口,除了悔恨交加,更怪自己为什么竟然按捺不住心头的火焰,她一向不是坏脾气的人,更痛恨吵架之事,但是她却做了这样的事,喔!笨!呆!蠢!她此时只有痛骂自己一顿才能舒解心中的郁闷。
房门锁着,而房外站了四名大汉守着她,就像犯人一样被关在牢笼等着终极审判──成亲,直到那天她才会被暂时放出来与他拜堂,然后──他打算拿她怎样?她不知道?是要关她一辈子?还是把她绑在他身上?
三天前她在青楼门口瞥见他的马,一口闷气直到深夜仍未消褪,他来,她冷着一张脸给他看,他一进来却便温言的解释:“我今天是有一笔重要的生意要谈,所以才安排在牡丹楼,平时我是绝少涉足青楼的。”显然已经有人向他报告过今天她看到的事了。
“千年来千篇一律不变的好笑说词。”她冷哼。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话,平时有任何必要的应酬我都让牧照代劳,但这次是很重要的事,所以我不得不亲自应付。”他捺着性子道。
“你不需要花费唇舌编些不入流的话来搪塞我,这是你的时代,你有权去寻欢作乐,不需要对我交代什么。”他身上仍散发着浓烈的脂粉味,更加证实他曾如何左拥右抱的与其他的女人取乐,已隐忍下的怒气又无状的窜起,直逼喉头,“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用你的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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