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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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虽然比屋里好受点,可睡下了还是汗流浃背。凌小小起身去井边拉上一桶水上来,从头淋下,身上一阵哆嗦,鸡皮疙瘩暴起好爽,好像突然跳进了冰河里。
“小肖··”安若晨拉过凌小小。“井水这么凉你不要命了,以后身体痛”安若晨说着提上桶水倒进他拿来的木盆里,把汗巾扔进木盆里搓洗两下,挤干水把凌小小身上水擦干净了说:“去换身衣服去”
“换什么啊,等会又汗湿了有差别啊!”到是湿的穿在身上还能凉爽会,天热蚊子苍蝇都没有了,站了半天一只蚊子都没有,前两天天一黑这再外面一站脚面就被盯满了蚊子。
今天医馆的病人不是很多,晌午的时候人就走光了,赵天冬带着王长安搬了张桌子在树下,赵天冬看着凌小小刚写出来的《难经》,王长安则在看《伤寒论》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向赵天冬讨教。
凌小小见村里有些妇人也会下河游泳,她也一头扎进了河里,这里人游泳几乎都是狗刨,脚把水花打的老高。一个猛子扎下去,在水里睁开眼睛很难受,凌小小钻出水面,大柳树下几个老太太围在一起边捡菜边八卦。
“没看过那样疼媳妇的,这小小说一这二子从不敢说声二,什么都是安若晨这,安若晨那,自己那双被人砍了,什么事都指望自己的男人”
“可人家有本事,又是开药店又是卖酒,我听凌天柱他娘说县里客栈来买了将近三十两的银子的酒,那要多少钱啊,瓦房都能盖十几二十间了”
一个稍胖婆子嘴里一“哼”说:“还是开医馆的,不是连自己姐姐也治不好”
“就是,人还能没个走背的时候,我就不信他家永远这么风光”
“就是,挣那么多钱,没看看见她照顾了那个亲戚,小英子(安若晨的亲二婶)背后不是老说她”
能说这些人是仇富心理吗?可是她也没发多大的财,可怎么就这么见不得人好呢!“噗通”凌小小用脚使劲打了下水。
几个聊天的老太太齐看向身后。
“小小”一个老太太看到凌小小向东游去忙说:“她听没听见我们说什么”
另一个老太太面露尴尬,嘴上不服软的说:“听见就听见呗,嘴又没挂在她家锅台上,我回家烧饭了”老太太抓起她捡好的韭菜穿起她脱了只坐在屁股下的布鞋回家。
烈日持续高照,河里的水位越来越低,土路被晒的全是裂缝,本是绿草遍地的田埂上竟是光秃秃的一片寸草不生。安若晨顶着烈日踩水车,身上的汗水一滴滴滴入足下的土里,天不亮就来踩了,到现在一亩田都没饮干,水位太低了,也就水车尾巴些能带点水上来,凌小小用手挡住脸上的阳光,眯起眼睛抬头对安若晨说:“你这样踩一天这稻田也饮不透,等太阳偏西些我们再来,实在不愿意那就我来吧”这孩子再脱水了···
安若晨抬头看看这刺眼的太阳,他也没力气了,一着地就倚在水车柱子上休息会。他觉得他再不下来,他就要脱虚了。到了家安若晨喝了四五碗凉茶,冲了澡疲惫缓解了很多。
啥叫度日如年,天天盼着下雨,却一天天的失望。凌小小身上全起了痱子,抓了都落成皮。这用中药洗澡也没用,关键天气太热了,她皮肤又太敏感。
这水田浇着浇着,眼看着这秧苗蔫了就再也没站起来了,这么大一块地就颗粒无收了。安若晨看着地里的秧苗还有没活着的,用水灌灌是不是还能活过来。
牛叉的安二婶坐在田头哭的跟号丧似得,边哭边数道。
“二婶,你哭啥呢?”
安二婶红着眼睛看了眼凌小小,哑着嗓子说:“小小啊,今年算是没收成了,一家老小可怎么办,真要饿死了”
“二婶看你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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