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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航班在明天,而高鐵班次在晚上。
雖然也有其他的辦法能讓自己不那麼累,比如請個司機什麼的,但任燃就是突發奇想地非要自己開車過來。
在這大半天的時間裡,他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朝季灼趕赴而來,他用自己的時間丈量著每一段不斷縮減的路途。
這種感覺很美妙,整整七個小時裡滿心都是歡喜和期待,儘管季灼會覺得他有病。
而此時此刻,任燃只慶幸自己選擇了開車過來,提前了幾個小時到達這裡,否則,明天到來之後他面對的,就是早已經獨自一人舔舐完傷口、重新將自己包裹起來的季灼了。
但現在,自己甚至有了可以擁抱他的藉口。
季灼被抱了滿懷,有些不自在,動了動身體:「你起開。」
「我就不。」
季灼:「……」
他有點脫力,拍了一天的戲,又忍著噁心跟胡維生周旋了這麼久,身心都感到嚴重的疲憊。
現在滿懷溫暖的熱度,竟然有些舒服,季灼索性自暴自棄,把下巴搭在任燃的肩膀上,慢慢閉上眼睛,將身體的重量倚靠過去。
你充電是吧,我也要充!這叫什麼來著?交流電!
任燃眯著眼,感受著懷裡的身體逐漸放鬆柔軟下來,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
雖然這一層都是酒店的套房,平時並沒有什麼閒雜人等,但到底是公共區域,兩人還是沒有就著這個姿勢停留太久。
不過季灼這次並沒有不讓任燃進屋了。
只是雖然進了屋,季灼卻絲毫沒有談論關於胡維生的事,有關那家人的事,連聊起來都讓他覺得心煩。
任燃也就沒有多問,只是想起在小酒館時的親眼所見,提起了季灼之前說過的會答應他一件事,道:「現在我想好你要答應我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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