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4页)

能坚持,说不定现在就会有更多的校友在清华了。

我的高中老师和老友(3)

高考前最失落的事情,便是每天在家抬头就会看到为了鼓励自己,而贴在墙上的清华二校门还有北大西门。那是怎样的折磨?曾经近在咫尺,如今却如此渺茫。从一模到三模,成绩一次比一次下滑,我居然还想到过要复读。其实说来好笑,高三是我整个高中放纵自己最多的。我堂而皇之地看了两场演唱会,电视剧一集不落,娱乐八卦样样精通,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代。可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放纵,在和老师眼中的信任与支持交汇的瞬间,变得渺小而无地自容。一句“你考不上谁会考得上?”让我顿时眼睛发烫,酸涩难耐,不知道那是激动的泪水,还是源于对自己良心的谴责,也许只有当时的自己才会知道。

我们是他老人家带的最后一届高中毕业生了。还好,我没有让他失望。是他眼中的信任,让我在迷失方向的时候找回了自己,找到了今天的道路。一位值得我一生尊重和感激的老师,一位我的灵魂工程的导师,听说您现在卧病在床,请接受远方的学生最衷心的祝福:祝您早日康复,一生平安!

我的理科班物理老师是个年轻的男老师。矮矮胖胖的,眼睛小小的(实在是太小了,有如一颗小黑豆再弯出一条作为眼圈的线),而且大家会套用鲁迅先生在《祝福》里描写祥林嫂的一句经典话语来形容他的小而有神的眼睛——“眼睛间或一轮”,可爱而又有特色。他讲普通话有很重的方言口音,所以大家也很喜欢在课下模仿,惟妙惟肖,而且已经上升到了对于那种发音规律的研究,虽然很不尊重,可是那也几乎成了大家在枯燥、火药味极浓的高三生活中惟一的消遣了。

他很喜欢班上的一位男同学,暂且称呼他做柯玛吧。大概是因为柯玛很有物理天才的架势,所以,老师像如获至宝一样。每次上课遇到了疑难问题,总会在最后点柯玛同学作最后的总结式发言,而几乎又是每次不管发言有没有问题,或者是老师有没有听得很真切,老师都会在停顿一次呼吸的时间后问大家道:“是不是这样的啊?”每次小型物理测验的最后几分钟里,你一定会看到老师正在和柯玛同学讨论试卷中的疑难问题,大家习以为常了。不过遗憾的是,那位可以称为是物理天才的柯玛同学总是和物理竞赛无缘,几次不是考砸了就还是考砸了。真是替他惋惜呀。柯玛同学也是我在高中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老师的物理教得不错,但高考中我的物理没有发挥到极至,可惜。

我的高中英语老师是一位年老的和蔼可亲的女老师。是特级英语教师,她操一口难得的极其标准的普通话,好听的声音讲出的英语也让人心旷神怡。而且呢,特别有经验,对付我们这帮小毛孩简直是易如反掌。所以看起来她似乎是特别好说话,其实却是很严格的老师。

说来也怪。在我的高中,最好的老师教的班级却往往是对应课目成绩最差的,很诡异呀。英语自然也不例外。可是呢,我们班上也还是有值得英语老师骄傲的学生,不夸张地说,就是和我最要好的朋友以及我。

那时候,我和她似乎都是对英语有种天生的亲和力,而且还有特别的爱好。印象最深刻的应该是参加李阳的疯狂英语活动,一起用手势疯狂地学英语,那时候还真是掀起了不小的疯狂英语热。学习英语天生靠兴趣吧,这是不变的真理。相信大家耳朵都听滥了,我没有别的窍门,只有如此而已。我也曾经为得到李阳的签名在风中苦苦地等了几个小时,真是幼稚。

我的高中老师和老友(4)

还是说英语老师吧。她老人家还真是桃李满天下。全国各地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