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页)

好梦,现在梦醒了,回到残酷的现实。啊!我真的有点疲倦了,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出去吧!”

“我先侍候你更衣,穿着礼服不舒服。”

“我不想动,你出去。”他用被盖过头。

田瑛想说什么,始终没有开口。若望是这样不快乐,她也知道只有她才能令他开心,可是,她还能做些什么?

她不难过吗?她伤害了若望,她好过吗?

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一切不能再弥补了:“少爷,你若需要什么,马上叫我,我等着侍候你。”

没有半点回音,田瑛黯然离开房间。

若望听见关门声,他在被窝里哭泣起来。

他真是那么不幸——母亲去世了!

父亲爱政治比爱他多,甚至根本不爱他!

媚姨不再照顾他了。

连唯一的田瑛,也不爱他了!

不!她根本从来没有爱过他,是他自作多情。

他失恋了!

从今之后,没有人再爱他了!没有爱,活着为什么?

若望和田瑛“恋爱”的时候,是很开朗愉快的,现在他比以前更忧郁、更颓丧、更无精打采。

懒洋洋,一切都不在乎。

洛波问他:“比丝还没有上课,那天你去看她,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根本没有见过她。”

“你不是说星期日去看她?她对你也不错,答应过应该去看她。”

“好,下了课去看她吧。”

到比丝家,比丝好一会儿才下楼。

看见若望,她真是又惊又喜:“若望,想不到你竟然会来看我!”

“洛波他们说你遇上劫匪,你的头发……”

“我戴的是假发。”她按了按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晚我由叔父家回来,遇到两个男人,他们捉住我,先剃了我的眉,然后再剃我的头发。他们做了一半,我已经晕倒了,醒来已躺在自己的床上。佣人说:有人按铃,打开门,我躺在地上。”

“匪徒也奇,别的抢了钱便走,但他们竟然剃头发,还会送你回家。”

“更奇怪的是我的项链、腕表、金链、指环都在,手袋内也没少一块钱。”

“什么东西都不要,就不是劫匪了。或者,头发能卖钱?也太麻烦,劫匪怎会取难不取易,真是怪劫匪。”

“哪儿是劫匪,根本是寻仇。”

“寻仇?你跟谁有仇?”

“啊!不是。”她连忙拼命摇手:“不是,我只是开玩笑。”

“什么时候上学?你好些天没上课,洛波他们叫我问候你。”

“谢谢大家关心,起码要让眉毛长出来。”比丝呜咽起来:“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怪啊?”

“我看不出,我一直都没怎样注意。不上学要休息,我要走了!”说着站起来。

“留下来陪我吃顿饭好吗?”她站起来挽住他的手臂:“不能上学又不能够出去,我很寂寞。”

“我也寂寞。”若望没好气的。

“你也会寂寞?史妮她……”比丝好像很兴奋:“难得有这样好机会,你留下来,我们互相作伴!”

若望不耐烦拉开她的手:“我是来慰问你的,任务完毕,我要走了!”

“若望……”比丝拦都拦不住他。

若望突然不想回家,虽然,每晚有田瑛陪他吃饭,而且田瑛对他,可说侍奉周到,无微不至。可是一想到田瑛并不爱他,早晚要离开他,他的心就冷了。

他对田瑛几乎无话可说。

他开车到一间人客稀少的餐厅吃了个牛扒,在外面兜了一会儿风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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