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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眼睛开始小雨淅沥,委屈得不行。
“你父亲么?”
怒气微敛;向景行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乔致宁毕竟是乔家唯一的嫡子,任哪个奴才也不敢如此张目地欺负到他头上去;这般想来,估计是乔致静逃走牵累了胞弟;该是乔博年下的毒手罢。
果然小孩儿立刻连连眨眼,鼻头通红;委屈得眼泪一串儿一串儿地滚了出来。
当日乔致静逃走之时二门早已下了锁,他要偷溜出去怎可能不惊动看门的婆子仆妇;第二日自是被乔博年一抓一个准儿,又恼他不晓得拦住乔致静的荒唐举动;以至闹出如此天大祸事来;大怒之下自是好生打了他一顿之后方才关进了祠堂里。
知道了罪魁祸首;向景行气了一会儿也是无可奈何。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容不得他人置喙;况且小孩儿挨打时还在乔府里,如今进了他向家的门儿自然又另当别论。
这么想着,向景行向来便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