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5页)

“真的?”能信他吗?

张太郎举起右手。“我以死去的父母起誓。”

但他并未说明内容,誓言起得毫无诚意,只能唬唬单向思考的“张女士”。

云起时,他的誓言如风消逝,在真理的坚持下。

阳光冷淡。

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

所为何事?一双灵净的水眸对上一对深沉的黑瞳,互不相让地坚决要对方服顺,山羊般强硬互争一条十公分宽的横桥,谁也不肯在气势上认输。

说大嘛,不大;说小呢,其实也挺严重的,一个要独占,一个要自由,两人“沟通”得并不顺利。

谁说女人好摆弄,眼前的顽固女孩是颗史前巨石,经过千万年风化仍是顽石,文风不动地坚持原则,不见丝毫动摇。

快要气到喷火的秦狮只差没摇碎佳人的肩骨,拿捏轻重的手劲维持在抓握住而非抓痛她,不然依她好胜的个性包准扒得他一脸花猫爪,外带拳打脚踢。

“你到底晓不晓得家里藏着一头狼,我这么做是保护你。”他真想塞些理智到她阻塞的大脑中。

“为逃狼爪送入狮口,你好大的恩惠。”她可不是七只小羊。

他狼狈地一抹脸。“你想葬身狼腹也不愿靠近我,就为你女人的含蓄。”

去他X的,她居然说得出口,早八百年就绝迹的名词好意思拿起来用,他都替她觉得汗颜,掰不出好借口。

“请别语含讥诮地侮辱中国五千年来的美德,它比你的兽性高贵多了。”她倨傲地扬起下颚。

“哼!狮子乃森林之王掌管万兽,牠的血统才是纯正高贵,你的含蓄根本是空谈。”他愤怒地低咆。

两手握成拳的藏玺玺在他面前挥舞。“少神气,人是万物之灵,低等的兽只配成为我们的食物。”

“惜惜,我不反对奉献出我的肉体,如果这是你含蓄的求爱。”他好笑地剔剔她衣领上的毛球。

“你、在、作、梦。”换她忍不住要咆哮,口沫相濡会传染暴躁的脾气。

由此可得到例证。

秦狮柔情地拥着她亲吻倔强的唇。“我的确身在梦中,因为有你。”

她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别说太肉麻的对白,我会过敏。”

“别让我担心得整夜睡不成眠,你对我真的很重要。”他不避讳地说出暖人心房的情语。

“我看你是欲求不满才辗转无眠,要我去塞牙缝。”她软下了口气玩起他胸前的钮扣。

见她语调低柔,他轻笑地咬她耳根。“我是很饥饿,恨不得吞下整个你。”

“别太贪心,一次一口就够我受了,去把狮牙磨掉。”她身上有不少狮牙印。

人是不是有潜藏的被虐倾向,他绝对不是父母放心托付儿女的人,甚至是提醒女儿们远离的人物,能不和他呼吸同一口空气则尽量避免,白泥混着黑砂不成灰,还是一样的染污。

可是她却是不争气的那种,自愿把一身白羽涂成黑,沉沦在他狂霸的温柔下,情不由己地一点一滴沁出心房,飘呀飘地握在他手中,从此倦懒得不肯移位。

女人呵,总是向心屈服。

“早被你魔魅的手给拔了,你瞧缺了两颗利牙。”他勾引她的舌来印证平坦的两排白牙。

脸微红的藏玺玺环视他的腰。“我以为你讨厌女人和记者。”

“讨厌女人不讨厌你,但记者……”他痛恶地一颦眉。“他们像打不死的蟑螂似蜂拥而至,令人想除之为快。”

爱探人隐私的记者比毒蚊还毒,一张嘴胡说八道,这天道地道是非,丝毫不把别人的痛苦看在眼里,反而兴奋地当成有趣的事不停地报导、追踪,逼得人不得不反击。

尤其是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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