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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丸井对自己幼驯染没入选,气得跳到他背上是恨铁不成钢的话。
迹部,u17世界杯上冰帝唯一的独苗苗,已经气得神志不清,拿着生死簿准备下笔了。
“小景,耳朵真的会掉的啊!”忍足痛得想叫但又不敢叫,只能苦兮兮把脑袋往上移靠近迹部的手,压低声音求饶。
“啊嗯?耳朵?本大爷跟你说过多少次认真点你根本就没听到!”迹部咬着后槽牙挤出声音,看到忍足就气不打一处来,手指就同步用力。
除此之外,也有人询问起关于接下来的安排。
斋藤教练表示接下来基地会给他们放几天假期,随便他们做什么,到集合时间按时回来就行。
“毕竟你们也该考试了吧?”
斋藤教练自认体贴和善的一句话,搞不懂为什么国中生里会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连一向沉稳(对外)的立海大都齐刷刷变了脸色。
一个个咬紧牙关、脸色阴沉、如丧考妣,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盯着抱头蹲在地上哀嚎的切原赤也。
斋藤教练:“?”
不是很懂你们年轻人,年级都不一样,难道学弟考试的痛苦还能向上传递吗?
立海大:何止是向上传递,这明明是向上突刺!
u17-26
基地给了好几天假期,让封闭在山上进行高强度训练的选手们下山自由活动。
走下u17接送大巴的时候,国中们看着眼前的马路,不远处的城市,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段时间的经历实在太过精彩也太过忙碌,忽然松懈下来反而让人不知所措,觉得一天的时间原来可以这么长。
“好漫长,好痛苦,文太你带我一起走吧呜呜呜——”
桑原拿着手里仿佛被下了红色诅咒一样的试卷找丸井哭诉。
丸井大张着嘴倒在椅子上吐魂,双目无神。
他周围散落了一地被捏得皱巴巴的错题集,一种只有立海大知道的“凶器”。
真田一米八的高大身体投下了八米一的阴影,不详的阴影笼罩着房间正中心的小桌子。
满头包的切原坐在桌子前,脸上挂着没干泪水,在真田的死亡凝视下一边写一边抹眼泪,委屈极了。
阳台旁,今川理直气壮地维护自己的血压:“我负责全科的时间早就到期了,再培养感情下去我都能跟赤也直接合葬啦!”
“体育理论笔试是我应得的福报,谁也别想从我这里抢走它!”
面对双手比叉坚决不干的金发猫猫,仁王想了想那段时间这人确实过的凄惨,连头发都掉了一大把,于是把目光转向角落里的紫色蘑菇。
柳生抱着头蹲在地上怀疑人生。
他今天给切原现场推导数学公式,已经数不清多少次被切原神奇的角度和问题带进沟里,现在已经觉得牛顿晚年信奉神学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现在就想升天。
“绅士,你要跟我换吗?”白毛狐狸摇着尾巴,戳了戳自闭的蘑菇。
柳生呆滞盯地板的眼睛终于动了一下,仁王趁机把自己负责的科目从柳生手臂之间的缝里塞进去。
大大的“化学”二字就这么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