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楼的亮相,更是风华无双,大家便送称号“玉面公子”给他了。”
我稍显狼狈地转向月箫,笑笑地道:“月箫自是堪当“玉面公子”这个尊称。”
师父凑到我耳边道:“去和来福楼前任老板周旋的不是师父好徒儿丰云卿么?怎么大家都以为是月箫呢?”很怀疑的样子。
这个老家伙,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我撒娇地摇摇他的袖子。师父总算放过我,不再捉弄。
我绕回阿玛身边,拿出另外一块银牌交给阿玛:“阿玛,这是涵儿孝敬您的小小心意,请阿玛笑纳。您可以带额娘,或三五好友去月华楼随意聚聚。”
阿玛高兴地收了,直笑着夸奖我。额娘也笑吟吟地看向我。我说唱首歌送额娘听。额娘很是欢喜,连忙吩咐秋水去取琴。秋水笑眯眯地把琴递过来说:“福晋,小姐早就吩咐秋水把琴取来了呢!”
我随意拨了拨弦,开始边弹边唱额娘和阿玛的定情曲《在水一方》。只见额娘羞红了脸,阿玛把额娘拥进怀里,场面甚是温馨。月箫取出箫跟着和起来。
杭州
康熙三十七年在一片温馨中来临。
说服了阿玛和额娘去杭州住一阵子修养身心。元宵节后,月箫和落霞先去杭州安置。同时给了他们另外一个任务——在杭州另开一家“月华楼”。两个人欣然领命而去。
秋水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向我,一副很想大展身手的样子。
我安慰道:“三月,我们也一路游山玩水往杭州去,大概五月就可以到。留下你是因为觉得你厨艺好又细心,路上可以好好照顾我和额娘。”
秋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乖巧地过来给我捶背。
“下次就轮到你去开店了,开家刺绣店可好?秋水的绣工可是一级棒啊!”
“小姐,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刺绣店啊?”声音变得很甜腻很讨好。
“到杭州后,你先挑些伶俐的小姑娘指点一下她们的绣工,其他的另议。”我站起身接着说:“把琴搬出来,我练会剑,你弹琴伴奏,顺便检查下你的琴有没有进步。”
“奴婢这就去取琴,请小姐移驾。”
府里的人开始整理行李。跟着去的下人只有几个,其余被留下的人都很郁闷的样子,尤其是管家福伯。阿玛和额娘一再保证过个几年就会回来的。
阿玛和他的几个好友及原先的下属去月华楼聚了几次。他的朋友都把月华楼的老板丰月箫夸得像太阳一样。他很得意,恨不得让别人知道月华楼的老板其实是他的女儿——兆佳。若涵。
听完阿玛的话,我得意洋洋地笑了。额娘笑着说我姑娘家一点也不懂得谦虚。一家人嘻嘻闹闹了一会,出行的日子很快到了。
我们一行人游山玩水,慢悠悠地南去。为了防止额娘和阿玛累着,行进的速度很慢,我一直忙着照料他们,精神太过集中,都没有怎么注意山山水水。到杭州的时候已是六月。这段旅程整整历时三个月,留在我脑海的没有山水,只有阿玛和额娘的笑靥。
当落霞眼泪汪汪地扑过来,抱住我哭诉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事隔三百年,自己又一次来到杭州。一直对这个城市有莫名的好感。以前在上海上班,每天穿梭在钢筋混凝土的高楼大厦、车来车往的街道及人潮汹涌的地铁。我不喜欢上海,觉得不适合居住。每逢假期,时间许可的话,我都会去西湖边上待一阵子,在小船上睡觉,在西湖边品茗,随意找个地方吹风吹到睡着。朋友们都笑话我,都说有功夫宁愿去香港血拼,去海边戏水,或者在家里睡觉也好。干嘛一趟一趟往杭州跑。碰上这样的情况,总是微笑不语。她们说归说,有空的时候,还是会陪着我在西湖的小船上睡觉的。她们也会向我抱怨180元每小时的划船用来睡觉太可惜,应该打打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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