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没想到眼看三人难以取胜,在席荷月背后的那名男子蓦地摸出一把瑞士刀,朝他刺去——
华筝看到,大声叫道:“小心!”
席荷月反应灵敏的微一侧身,恰恰闪过那把瑞士刀,但胸口的衣服仍被划破。
“闭上你的嘴!”眼看同伴攻击被闪过,扭着她的手的男子咒骂了一声,气愤得加重手上力道。
痛!“唔……”华筝咬紧牙关,痛呼声却还是逸出了口。
席荷月忧虑地朝她瞥了一眼,这一闪神,在暗夜里闪着银光的瑞士刀已经刺到他面前,他闪避不及,直觉地抬起手臂抵挡,却被锐利的刀子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不要——”华筝惊呼出声。
席荷月趁势旋身抬脚,狠狠地踢上了对方的脸,男子应声倒下。
此时,刺耳的“喔~喔~”声传来,警车的警报声在夜晚里显得特别响亮。
“啊——条子来了!”
“先闪再说。”要是被条子逮着了,肯定吃不完兜着走。
“阿祥怎么办?”
“快点把他抬上来。”
两人联手将不省人事的同伴抬上机车后座,让他往前趴靠着,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鲜红的血不停地自席荷月手臂上的伤口淌下,迅速地染红了他的袖口,也在地上留下一摊触目惊心的血迹。
华筝惨白了脸,“荷月,你受伤了……”还流了好多血。
席荷月冷静地扯破袖子往手臂上的伤处缠紧,以减缓血流的速度,低声说道:“上车,先离开这里再说。”他可不想等一下还得被带回警局做笔录,麻烦。
“我来开车。”她伸出手。
伤了右手臂,伤口还未处理之前的确是有点不方便,他遂将锁匙交给他,绕到另一边坐进副驾驶座,随即靠向椅背闭目养神。而华筝踩下油门,急着将他送医。
车内一片静默,空气中张扬着一股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闷。
鲜血很快地染红了他用来缠绕伤口的袖子,华筝很不安,不时分神转头查看他的状况。她没有想到分开一个多月之后再碰面会是这样的情形——还是她害他受伤的。
“我的脸上有地图吗?”开车不注意路况,老是看他做什么?
席荷月淡然而疏离的语气让她的心脏一阵紧缩。“你……还好吗?会不会头晕?”失血过多也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还好,不会。”他的回答很简洁,语调平板而客气,似乎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字半句。
这就是他对待其他不相干女人的态度吗?
她对他而言,也是不相干的女人了吗……她现在才明白,原来被他漠视的感觉竟然如此难受,她的心像被千百万只蚂蚁啮咬般疼痛。
“现在是不是可以请你专心开车?”摆明了话题到此结束。
她还能说什么?“嗯。”
一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席荷月手臂上的伤口缝了将近二十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搞定。
如果那个医生可以不要那么爱碎碎念,专心缝合他手臂上的伤口,时间肯定会精简得多。要不是看在他的缝合技术还不错,席荷月早就掉头走人了。
华筝去替他领了药回来,视线触及他手臂上的白色绷带,心里很愧疚,“对不起,害你受伤。”
他瞥见了她眼底的自责,“是我自己太大意,跟你没有关系。”
“可是,你是为了救我才会被划伤……”她难过的哽咽。
他淡淡地道:“今天就算是不认识的女孩子,我也会出手救人。”她不必把责任尽往自己身上揽。
他的意思是要她别自作多情吗?心窝的地方彷佛捱了一记闷棍,慢慢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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