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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就知道皇嫂深谙五味调和之道。”随即对喻胄道:“谢兄,喻兄,还敢不敢赌?你们怕挂钟楼?还是你们怕皇后娘娘挂钟楼,你们担待不起?不怕,大家都有赌品,是吧,皇嫂?”
全场都看得出宫维的挤兑。
姜锵眉毛一挑,道:“赌!赌注就是猪笼挂钟楼。晋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别跟我起哄,也别想跟我沾光,你跟谢兄和喻兄。”
“行,立字据。”宫维当即拿来纸笔,亲自动手,写下赌约。然后,自己先签下大名。
姜锵随即签上,顺手将笔递给旁边的谢安。谢安前面已经应过,什么赌注都接,只得硬着头皮签名。喻胄一时也有些忐忑。但两人担心的都是皇后挂钟楼。这件事,事关国体。可宫维逼着,两人骑虎难下。因为本来就是厨师拼命做出来的谁都没吃过的好吃的菜,那菜本身已经绝顶了,皇后就算再见多识广,也不可能指出绝大多数菜的优劣,并改进。
姜锵签完,便对着宫维横眉冷目,“小子,我记住你。”
白霭已经站起来,看看自己的夫君,再看看皇后,焦急地道:“都别闹,谁挂钟楼都不合适。我撕了赌约。”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1 章
白霭果然拿起桌上的赌约要撕,别的都是男人,不好从她手里抢。姜锵有身子,扑不过去。唯一能抢的宫维,却是笑吟吟在边上看着风言风语,“这会儿夫人不撕,回头若皇后输了,皇上也会找个由头下旨封了钟楼,绝不可能让皇后蹲猪笼里挂钟楼。夫人争这个人情,未必在皇后心里落下什么好。”
白霭听得眉毛倒竖,又不好当众对着自家夫君发作。白适却在另一角站了起来,散仙似的人身上,两只眼睛透出难得一见的严厉。
姜锵很看不过去,桌下伸手握住白霭的手,悄悄使了些劲儿,等白霭回头,她给白霭使了个眼色,微微摇头。白霭便低下头去,仿佛是受了夫君气的小妇人。
因姜锵不做声,白霭明显的隐忍,一下子凸显出宫维的恶行恶状。宫维自己也察觉了,脸上顿时讪讪的,不好再步步紧逼。
白适这才收回爆发的气场,但迈步打算过来。姜锵冲他摆摆手,示意他止步。白适也给姜锵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眼色,于是姜锵点头。
白适过来,让佣人搬来一张桌子,放到前面空地上。“索性大家一起赌,我做庄,抽两成,与皇后娘娘对半分成。这边是赌晋王谢兄和喻大都督赢的,这头是赌皇后娘娘赢的。我们不赌挂猪笼,我们只赌银子,有多少赌多少,小赌怡情。开押,等一上菜便封盘。”
姜锵看着大伙儿哄闹着扑上前投注,她心里笑了,这白适才是真正的生意人,能在任何最不可能的地方发现商机。姜锵当然不能放过这机会,当即扭头四顾,找到秦式晖,“式晖,你来押我赢。万一输了我明天如数给你。”言语之间,透着内心毫无底气。而后又连连点兵,将她熟悉的都点出来,要求他们押她,形势异常凄惨。因此,在场众人更信皇后要输,白适面前的赌注押得一边倒,谢安他们一边的银锭堆得小山似的,姜锵这边的连铺满桌面都不到。
直到朱青被白适催促,在姜锵这边押上一万两的银票,众人的热情燃到高点,为了分朱青的一万两,大家更加热情地在谢安等那边下注。小山似的银锭瞬间遮住白适的人头。
在银山侧面,姜锵看到白适投过来的狡黠的笑,她心里更是笑了。白适知道她会赢。这种走遍千山万水的人太清楚美食与游历的关系。
姜锵冲三个赌约的对头微笑道:“厨师开始上菜了,我们的赌约也开始吧。”
谢安悄悄道:“放心,回头我会安排好,不会让殷兄蹲猪笼。”
喻胄则是目光一闪,轻笑道:“皇后娘娘只要答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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