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页)
夸张,随便什么人做个屁大点事就能和‘国宝’‘史上’挂上钩,福原爱不还号称‘国宝级’乒乓球手吗?”
我琢磨着也是这个理儿,不过心里还是不爽:“你到底会不会逮兔子?下了十多个绳套,这都半天了,也没看见有兔子上套。难道要守株待兔吗?”
月饼拍拍手上的土,满意地看着刚布下的绳套“南瓜,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还不是因为月野和黑羽扎帐篷,你让我拉着来抓野味儿心里不得劲?”
“有吗?”我色厉内荏。
“南瓜,你会扎帐篷不?”月饼似笑非笑。
“我一个学医的学扎帐篷干吗?”我一下子没整明白月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月饼摸着鼻子:“你在那里笨手笨脚的碍事给我老人家丢人不说,让月野笑话你没本事可是影响两国联姻的大事。我这可是救你于水火之中。”
月饼这话虽然是开玩笑,可是细细琢磨也有道理。在暗恋女生面前维护“高大上”的形象那是一个男生必备的基本觉悟。正想回几句话连挖苦带感谢一并还给他的时候,丫又来了一句:“你还当真了?其实主要是我自己出来下套逮兔子没人陪我抽烟斗嘴闷得慌。”
我被这句话噎得生生半天没喘过气,正要撂几句狠话,距离我们五十多米远的地方传来“嘣”的声响,林子里的树枝上下跳动,惊起一片飞鸟。
“逮住了!”月饼眼睛一亮,“我还担心网上教的绳套做法不好用呢?”
我们蹿过去一看,吊在半空中的绳套上,跳跃着一团火红色,不停地发出“吱吱”的叫声。绳子在它的挣扎下,时而绷紧时而上弹,如此几分钟,它耗尽了体力,终于不再挣脱,软塌塌地被绳子悬挂在空中。
一只火红色的狐狸。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狐狸。通体火一样鲜艳的皮毛,油光水滑,每一根毛尖上似乎都能泛出油珠。颈部到腹部,一抹菱形的白毛如同富士山顶的雪那么纯净,尖尖的小耳朵倒垂着,几根柔软的绒毛微微颤抖,一双圆滚滚晶亮的小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们,轻声叫着。它的右腿因为绳套勒得过紧,磨破了纤细的皮毛,露出粉嫩的肉,绳子上还沾着丝丝血迹。
“没想到逮着一只狐狸。”月饼挠了挠头,“南瓜,剥了皮做个围脖送给月野,绝对给力。”
我点了点头:“嗯。脖子上面围着一张尸皮,是很有带感。”
“一无所获岂不是很没面子?”月饼掏出瑞士军刀。
我摸着脸:“反正我的面子早就不值钱了。”
“那……南瓜,你说……”
“矫情什么?赶紧他妈的放了。”
我小心翼翼地捧着小狐狸,生怕月饼把绳套割断把它摔伤:“月饼,你丫小心点,别割绳子用大劫把它伤着。”
月饼一脸严肃,拿着刀比绣花还仔细:“别打扰我!这个绳套谁想出来的,真结实。”
看着小狐狸像个孩子似的怯怯眼神,掌心搏动着它温暖的心跳,我的心也很暖。
不仅因为它,而且因为我的朋友——月饼。
人,总是善良些好。
绳套终于断了,我们俩捧着它放到地上,小狐狸蜷缩着舔着伤口,又看得我们一阵心疼。
终于,它哆哆嗦嗦站了起来,试探着走了两步,腿微瘸,却无大碍。它抬头对我们叫了几声,也许是错觉,我好像从它眼中看到了笑意。
直到小狐狸没入草丛里,我们才长舒了口气。
“这次捕猎以失败告终。”月饼下了结论,却向着与营地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干吗去?”我有些奇怪。
“我去把那些绳套解了。”月饼点了根烟,喷出长长的烟柱,“南瓜,我想以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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