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 (第1/4页)

夜独泓说:“我们就随便走走,我很喜欢和你随便走走。”笔者无法描写他们行走时的内心感受,因为那实在是太微妙啦。

他们开心步行时,看到左前方有一个人,她的头发有些乱,她的眼睛睁得老大,她看到香草儿时,就露出笑,她笑时,就显示出那两排难看的牙齿,这人应该是个不错的美女,可是,因为她衣着褴褛到极致,头发污垢,双目呆视,也不曾刷牙,他就从一个美女变成丑女,竟然有这样的一种女人。夜独泓和香草儿都相当惊讶。

那女人,见到他们,也不知嘴里在嘟囔什么,她过了一会儿,居然说出话来了:“打起来了,杀人,杀死人了,杀死人了,好害怕,好怕。”

从这女人说话时的样子来看,她是一个精神异常的人,也就是我们习惯说的精神病,的确,一个精神病,是说不出有逻辑的话的,可是这个精神病说出的话,还可以被人理解,这引起夜独泓的兴趣。

夜独泓走近她,问:“你是谁?你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那精神病女人说:“回家,我要回家。”从她的**的样子来看,她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女人,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夜独泓也说不清楚。

夜独泓就问她:“你,告诉我,你的家在哪儿,我好带你回家。”

那女人说:“我的家,家有一棵槐树,大槐树,我找不见了,找不见了。”这精神病女人还能描述自家的大槐树,嗯,这精神病还没有完全吞噬她的灵魂,女人又说:“带我回家。”

夜独泓:“好,我们带你去找大槐树,看附近有没有大槐树,我们看能不能把你带回家,你这女人,一个人在荒野,也挺奇怪的。”

这女人跟着夜独泓和香草儿说:“她死了,她死了,刚下来就死了。”听到这句话时,香草儿才发现前面有一具尸体,那尸体是个女婴,浑身是血,已经没有声息。原来这个女人生了孩子,她在这野外生了孩子,这倒要笑死人,真是奇怪,怎么就在野外生孩子呢,野外是生孩子的地方吗,野外是不能生孩子的,这就是教训,这就是结果,在野外生了个女婴,结果给死了。按理说,这女人是可以带孩子的,可是她是一个精神病女人,也不知道带孩子,孩子死了,孩子不动了,她孤独了,就悲伤,就哭。这野外也没有人,哭给野草听,野草摇摇头表示听不懂,哭给上天听,天空安然不动。这女人,心里很乱,很悲伤。

夜独泓说:“这虽然说是你的孩子,可是已经死了,我们给她埋起来吧。”夜独泓就在附近找了块平整的地,在地上用双手挖了个坑,然后把血淋淋的女婴放进去,一抔黄土掩埋掉。

精神病女人看着那有些新鲜的土,好像见到一个陌生人,她看着那土,不说话。

精神病女人跟着夜独泓和香草儿,精神病女人在路途中又说话了,她向夜独泓说:“军队,军队杀人,杀人,打仗。”从这女人口中蹦出的词语,夜独泓不难判断,这女人是看过战争的人,夜独泓由此想起和香草儿在荒野看到的尸体遍野的战场,这女人原来是看到了相互厮杀的兵,可是,一个女人看了战场的情景,就会疯掉吗,就会精神异常吗,恐怕不能这么轻易地解释这件事情。

香草儿同苏雨一样,也是个极其聪慧的人,她说:“那女婴,是这女人的孩子,这女人是被兵强奸过的,这女人被强奸后,就在这荒野里求生,生下女婴后,女婴死掉,她越发悲痛了。”

听了香草儿的解释,夜独泓觉得不无道理,然后又听这精神病女人说话,从她口中出来的词语证实了香草儿的说法。

夜独泓同香草儿说:“这个女人是被自由军的兵强奸了,我在桃花城中时,就听那街谈巷议,说自由军有此种行为,我开始并不相信,可是,今天,我信了。”夜独泓转身又对这女人说:“我们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