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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徐家認了嗎?」韶音微微笑道。

秦錦夜頓時噎住,氣得胸膛的起伏都劇烈起來,他忍了忍,而後說道:「即便她不是你妹妹,可你們同是我的女人,共同侍奉我,難道不應該和睦相處嗎?」

說這話時,他有意無意地看向賀知硯。

賀知硯沒有發覺他的眼神,但他聽出他話里的意思,薄薄的怒氣自心底升起,「咔嚓」,剪斷了一根花枝。

「夫人病成這樣,武安侯還要她侍奉,這心腸也足夠硬了。」他嘴角勾起譏諷,偏頭看過去,奚落道。

秦錦夜一拄拐杖,發出「叮」的一聲,怒不可遏地看過去道:「我與夫人在說話,同你有何相干?」說到這裡,拐杖往外一指,「恕不遠送!」

這是他的夫人!賀知硯憑什麼一次次來見她?秦錦夜心裡極不痛快,剛要再說幾句,忽然左膝側被人輕輕踢了一下。

那力道不重,但卻有些巧了,秦錦夜當時重心不穩,身子搖晃了下。

他右腳是吃不住力的,拐杖又沒有著地,情況便有些兇險。他急忙收回拐杖,剛要拄地,可是韶音忽然拎起澆花的水壺,揭開蓋子,朝他臉上潑了過來!

「凶什麼凶?賀先生是我的客人,你凶什麼凶?誰許你凶他?」

澆花的水壺,小巧玲瓏,裡面盛的水根本不多,很快就潑完了,韶音很不悅,揚手將小巧的水壺丟向秦錦夜的腦袋。

「咚!」水壺砸在秦錦夜的額頭上。

終於,秦錦夜再也站不穩,腳下一滑,「砰」的一聲,向後跌倒而去!

他長得高,身軀又重,沉沉地倒在地上,頓時發生悶悶的一聲。

韶音頓時驚呼一聲:「我的地磚!!」

第248章 嫡姐25 身敗名裂。

秦錦夜摔在硬邦邦、冷冰冰的青磚上, 疼得眉頭緊緊皺起。

曾經的他皮糙肉厚,摔摔打打的,全不放在心上。可是這幾年,他做了閒散侯爺, 再不曾打磨、錘鍊, 一身皮肉被養得嬌貴了。這一摔, 就有些吃不住疼。

「我的地磚!!」

女人心疼的驚呼聲,響起在耳邊, 令秦錦夜懵了一下,隨即,怒氣劇烈翻湧, 氣得快吐血!

她是他的妻子!不說心疼他、立刻扶起他,居然心疼地磚?!

羞辱!她是在羞辱他!!

韶音的確是在羞辱他。

裝模作樣地驚呼一聲後, 她恢復了常態。款款走到他身前, 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眼裡笑意盈盈, 說道:「堂堂武安侯,心胸竟不如我一介婦人寬廣能容。當日你與妹妹, 我可不曾說什麼, 只當你們是清清白白。可是今日見了我與賀先生,侯爺卻滿眼齷齪。真是叫人感慨!」

她感慨個屁!

秦錦夜氣得不行了, 她堂而皇之地握住賀知硯的手,當日他可曾握住徐瑤月的手?

這個念頭方罷, 當日扶她腰、碰她手、與她意外撞上等場景, 紛紛浮現在腦海中,頓時呼吸一窒。隨即,他握緊拳頭, 厲色望向妻子道:「你是婦人!豈可不遵婦道?」

他們能一樣嗎?他是男人,男人風流一向是美德。她是女子,此舉便是犯了「淫」誡,當為世人所不容、唾棄!

韶音眼底寒光閃過,面上依然笑意盈盈,一點火氣都沒有,好聲好氣地道:「我不守婦道?那侯爺擱在心尖上的月兒呢?她與自己的姐夫苟合,莫非便是守婦道了?」

秦錦夜沒想到她忽然轉移話題,不禁頓了一下。

「啊!」只聽她輕呼一聲,似乎想到什麼,一手掩著口,頗是驚訝地說道:「原來侯爺嘴上喜歡月兒,心裡其實罵她『淫婦』呢?那我倒要回府一趟,將此事告訴月兒。心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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