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风采,倒像是个专门搜刮民脂民膏的贪财之人,心里开始烦躁,看来,这冤枉是免不了了。
“犯人还不下跪?”太守开口了。
我冲杰森使了个眼色,自己扑通跪下了。杰森昂首站着。
“啪”惊堂木又响,“男犯为何不跪?”
杰森嗤笑一声:“我不是你们大清国的人,也不是犯人,不需要向你下跪,你最好赶快放了我,否则,你不会好过日子的。”
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笨杰森!
太守睁大眼睛:“你是一枝梅的同党,莫仗着你是异国人就敢嚣张,这公堂之上人人平等!”
我一听这话说的倒还像点样,人人平等,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了。
杰森道:“我不认识一枝梅,我是钦天监监正汤若望的孙子,和我的朋友来中国看风光的,你抓我,我要告诉我爷爷。”
那太守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钦天监监正?汤监正?”
杰森自信的点头。
太守疑惑问道:“你是哪里人?”
杰森眼睛扫向我,糟了,我不知道汤若望是哪里人啊,眨眨眼,随便编一个吧。
杰森道:“法国。”
我点头,靠谱,法国传教士貌似在全世界都很有名。
太守哈哈大笑:“早知你冒认亲戚了,汤监正是日耳曼人,我上京述职之际与他交谈数次了,废话不需再说,跪下!”
后面冲来两人按住杰森,杰森叫道:“韦小宝大人也是我的朋友,我们是友好的,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太守不耐烦的摆摆手,那两人又退下了,太守道:“行了行了,你认识的人还真不少,我也不管你到底认不认识韦爵爷了,要站你就站着吧,总之你莫再扰乱视听耽误时间,本官现在就要开审。”
低头向那几个原告道:“将事情再陈诉一遍。让犯人听个明白。”
受害人甲:“我儿子六月十三去城南收帐,一夜未回,第二日派人去找,在城东焦林找到他的尸体,呜呜,脑门上用刀刻了一朵梅花,呜呜,命根子被切断了。”
受害人乙:“我兄长自六月初十失踪,家人焦急寻找未果才报了官,一直到前几日寻到尸体,竟被沤在柳月楼后的粪池中 ,呜呜,尸身都腐了,额头皮肉上裂了一朵梅花,呜呜,命根子也被切断。”
受害人丙:“那夜,我收铺回家,行至罗义街一处巷口,见一女子蹲在那处哭泣,便上前询问,她起身未吐一言,突然出手袭我胸口,我欲跑,被她从后面打昏,醒来后身在城外荒野处,全身衣物尽除,呜呜,那女子头发尽披,呜呜,骑在我身上,呜呜……”
太守道:“你可有别处受伤?”
丙道:“无,小的装昏,命根子倒未被切除,但……但小的,失身啦!”
看着那丙的朝天鼻,金鱼眼,满脸疙瘩,我差点喷血身亡,男的失身???就你长得这个猪样,一枝梅也下得去手?
太守又道:“你看看,害你那人是否就在堂上。”
丙根本没看,手一指我:“就是她!”
百姓哄起:“禽兽不如不要脸面的女人,出来祸害男人,烧死她!烧死她!砍了她!砍了她!”
我忙俯身在地:“冤枉,冤枉啊大人,我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那太守默了半晌道:“受害人指证你便是那一枝梅,你说你自己冤枉可有证据?”
我急摇头:“我……我才刚到西安府一日,连……连大街都还未逛过,哪里会去杀人,大人……大人,你不能冤枉好人啊。”
丙忽然大叫:“就是你,你还不承认?那夜天黑,我看你面貌看了个大概,可你的头发我是怎么也不会忘的。”
太守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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