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嘴唇讥诮一扬,大掌迅速捉住棉被的一角,无视她的惊呼,打定主意要 将她最后的屏障卸除掉,决定就给她一道终身难以抹 灭的印记。 粉脸煞白,他真的想……

“等……等一等!”她拼命咽下恐惧,捉住残存的 勇气。“你……你可以在此刻要了我身子,但是……但 是你……你必须视我为妻,给我名份。”

“名份?”她竟荒唐地提出这种要求?

“你想要冠我 展家姓?”

“没错。”她点头。

展斜阳怪异地看着她,霍地又勾起她的下颏,不住地上下打量着。 眼不能挪、心不能惧,无论如何都必须让他知晓, 她的这项要求绝对出于真心与郑重。

半晌后,他笑了出来,轻蔑的狂笑声回荡在房内 四周。

“你扪心自问,配吗?”讥诮的冷盲一撂,似要甩 掉什么般地快速步出厢房外,一点迟疑也没有,毫不留情地打击着她的坚强与自尊。 人走了,空空洞洞地,但残酷的邪笑与嘲弄犹然在耳,回荡不休呀……挥之不去。 苍白的丽颜偎人锦被中,双瞳不得不紧紧闭合, 紧紧地,是这么拼命地想阻止眼眶中的浑圆珠泪滚出, 不可掉下来的…… 知道吗?真正的任薰衣并没有她自己所以为的那 般坚强,每回面对着深沉难测的展斜阳,虽然表面看似应付自如,其实骨子里是恐惧的,同样惊悚无比。 敢勇于面对,只因盘踞心头的赎罪之情,更明白一味的逃避不仅改变不了他的千里追杀,更只会换得 任氏一族终其一生处于惶惶之中,永世不得安宁。正因明白,所以即知情势困顿艰险,也知所面对的主宰 喜怒难料。但她仍愿一试,相信着也许动之以情,或许乾坤可扭、血腥干戈可化。 窗棂外,风雪已停,当空的星群绽放出璀灿的明 亮,似在预言美好的将来。 姑且这么安慰着自己吧!况且费心的耕耘总比坐 以待毙来得可期吧! 轻吁一口气。 告诉着自己,不管在他的心目当中,现在是如何 看待着她,也不去在乎在他的眼光下,她的作为是如 何荒唐可笑。决心既然已成,断然不会更改。谁让五 年来的牵念,是断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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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转醒,秋眸缓缓睁开,天际已是大白。

风寒未愈的脑子虽然经过一夜的休息,仍然还是 昏沉晕眩。

她强撑起疲累的身子,覆身的锦被顺时滑 落,同时也瞧见自己不整的衣裳,而肩膊隐隐传来的 痛楚也教她忆起昨夜所遭遇的一切。被他紧锁过的肩 膀,五指红痕仍是清晰未退,被他撕破的衣裳,依然 可怜残败地躺在床铺角落处。 苦苦一笑。 百味杂陈地抚着他所“赐予”的印记,叹了一口 气。

知道的,事情并不会因此而终止,同样的情节极 可能会再发生,毕竟现在的展斜阳是以戏弄她为乐。 谁教她是——仇人之女。 算了,思多无益,只会让自己掉进无助的漩涡中, 见招拆招才是她该做的。

抓起躺在角落的衣裳一瞧,居然败破得无法再穿上身,怎么办?她要如何出门见人? 才想着,眼角余光竟然譬望到,在镜台上,不知 何时已放了件质料厚韧的上衣与裙装,而四角桌上, 也有三盘佳肴布放其上。这些该是他的心意吧,原来, 在他看似铁石心肠的酷冷下,也蕴藏着几许柔情…… 也或许,他对她已有丝好感……

穿上了衣,为饿了好几顿的小腹填进食物,转眼 间,桌上的佳肴被她横扫一空,残渣不剩。没办法, 她实在饿惨了。等饭足之后,才猛然惊觉,昨夜狂笑 离去的阴沉男子,无时无刻总监视住她一举一动的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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