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5页)
什么?”
叶秋枫叹了口气,摇摇头:“我只是没有想到,霄儿竞会……我一直还以为是白贤侄多虑了呢!”
白秋伤一脸严肃地向叶秋枫说:“伯父,我们不能再简单地看眼前人、眼前事了。并非秋伤度量小,实在是兹事体大,再若等闲视之,恐怕祸不远矣!”
大家都愕然不明所以,毕竟情场中的事外人很难干涉,况且这种语气也稍嫌严重了些。
暗一咬牙,白秋伤决定合盘托出:“云霄绝非普通的士绅子弟!我和他因为怜儿有过几次交锋,其人所表现出的锋芒绝非寻常人所能相比,那是一个真正的武者才有的气魄!”
众人都默不吭声,因为他们也不知该说什么。云霄 的作风大家都领教过,当然明白,但若凭这点就判断其身份,却嫌不足。况且众人深知白秋伤与云霄一直不睦,可说是针锋相对。虽然白秋伤是磊落君子,但一涉及“情”字,便难免会偏激一些,或不够理智,大家也能理解的。
虽早知结果会如此,但白秋伤仍有些地泄气,却无可奈何。他早已确定云霄居心叵测,却苦无证据。又有怜儿一事,更使白秋伤处于微妙之境。恐怕这也是云霄早就预料到的,暗暗一咬牙,白秋伤在心底对自己说:我就不信查不出云霄的真正来历,只待江南的消息一到,必能掌握确实证据,那时你们不信也得信!
原来,阿新失踪后,白秋伤就派人到江南去查访云霄的家世。
冷眼旁观的万世豪不由得吁了口气。但叶秋枫看起来却是若有所思的样于,心思难测,目光注于几上的茶碗凝然不动。
将怜儿拥在怀中,云天梦竟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轻柔地抬起她的头,手已抚上了那还犹有泪痕的面颊,有些歉疚。他心疼地说:“都是我太固执了,其实你也没有做错什么,却被我莫名其妙地骂跑了。”‘
赶忙摇摇头,怜儿急急地说:“不,都是怜儿不好,我……我太笨了!”
“不,不是你笨,是我太苛求了!”云天梦难得责怪自己,“那天我心绪太乱,竟不能自控,以至于伤了你的心!哎……这几天你一定吃苦了!”
欣喜地把头埋在云天梦的颈间,怜儿小声地说:“怜儿没吃苦,只是很难过,但现在我却很高兴。我就怕云哥哥不理怜儿,早知道云哥哥已经不生气了,我才不会躲到现在呢!”
轻抚着她的发鬓,云天梦一边贪婪地闻着这久违的馨香,一边好奇地问:“怜儿,你躲在了哪里?我自问淮阳地界五百里方圆无一处遗漏,即便万剑山庄也曾搜个底朝天,却怎么不见你的人影呢?”
“我……”怜儿嗫喏着,“我躲在一个你们都不知道的地方,噢,也不是每个人都不知道,因为庄主隔一段时间都要去那里看看的!”
闻言一怔,云天梦奇怪地问:“你的意思是说除了庄子和你,谁也不知道那个地方?”
想了想,怜儿点了点头。
云天梦略一寻思:“为什么叶秋枫只告诉你呢?”
怜儿眼里现出惊慌之色,她似乎想隐瞒什么,将头低了下去,以至于没有发现云天梦竟然直呼叶秋枫的名字。
在常人看来,这是一种对师傅异常不敬的行为。但 云天梦却没忽略怜儿那细微的表情,于是他继续追问:“怜儿,为什么不回答我?”
很明显地,怜儿身形一颤,她突然扑到云天梦的怀中,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云哥哥,庄主没告诉怜儿,是我……我自己找到的!”
皱了皱眉。云天梦托起怜儿的头。细细地审视她:“怜儿,你是否瞒了我什么?”
“没……没有……”她的结巴却明显地在喻示什么。
摇摇头,云天梦并没有生气,他疼惜地轻吻一下怜儿有些发白的脸颊:“怜儿一定有什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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