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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陛下,除了太后,還有何人能有這個能力,或說權力,控制得住整個紫寧宮呢?&rdo;

許氏面上已然花容失色,卻強作鎮定,指著林疏杳喝斥道,&ldo;林侯!你這是欲加之罪&rdo;

&ldo;好一個朕的皇后,好一個朕的太子啊。&rdo;寧帝怒聲嘆道,&ldo;你們母子二人聯合起來要謀朕的江山了,朕還沒死呢!&rdo;

一隻青玉杯從龍案上摔了下來,尖銳的瓷片撞得地板響起悽厲的聲音,碎片濺得到處都是。許氏微微側頭,躲了躲瓷片。

可還是有一小片瓷片擦過她的額頭,紅色的血痕在雪白的皮膚上顯露出來。仿佛一隻精美無暇的琉璃瓶上,卻被人惡意地磕破了一道猩紅的口子。

許氏沒有去擦拭血痕,她轉過頭來,面色卻逐漸地冰冷了下來,就像沉靜的碧波湖面逐漸結冰。她一貫端莊溫文的模樣,此時仿佛被人摘去了外層的偽飾,變得麻木,冷漠,而又萬分真實。

&ldo;陛下現在裝出這般暴跳如雷的模樣,是做給誰看呢?&rdo;她抬起眼皮,看向龍椅前這個她用半生韶華陪伴在側的男人,出言諷刺道。

群臣看著皇后許氏,此時竟一改往日恭順的模樣,整個人像變了個人一般,也都愕然咋舌。

&ldo;我和冕兒,和朝鳳,對陛下來說,究竟是什麼呢?&rdo;許氏牽唇冷笑,&ldo;是個物件兒?還是條養在身邊,用來朝著敵人呲聲的狗?當您不需要的時候,您便可以一腳踢到誰也瞧不見的牢房裡,看著它身上落滿絕望的灰塵,看著它原本年輕的身體,逐漸失去它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逐漸變聾、變啞、變瞎,是麼?&rdo;

許氏唇齒相抵,言語尖利道,&ldo;您既然對我們母子並無情義,又為何不能高抬貴手,給我們一個痛快?冕兒還那麼年輕,您便把它關在那毫無生氣的尚安寺,一天,一月,一年,都不曾看過他一回,就是連句騙他的讓他能開心一點的話都不肯說朝鳳還那么小,你都狠心將她送去那茹毛飲血的蠻夷之地,看著她還未及開放的花朵一般的生命,便要調凋零枯萎,你的心難道就沒有痛過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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