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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林疏杳對管宴岌也並未完全透露實情,他就是要讓管宴岌猜,所以管宴岌也不得不親自試探。

再結合林幕羽生前同盛陽王的聯絡,那麼現下林疏杳同管宴岌的關係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ldo;管府的主母是從從滄瀾侯爵府出來的嫡女,也就是皇后的表妹,這麼顯赫的身份,府中上下都待她尊敬有加,二房三房根本不敢造次。這也是為什麼她的嫡長子十三歲就能投軍領兵,而今在工部任職。而二房的庶子明明三年前就進了樞密院,卻一直只停留在一個小小的兵籍房小吏上。可便在這樣的情況下,二房卻依然極得管宴岌的寵愛,這說明什麼?說明那位二夫人一定不是個&l;等閒之輩&r;。單是看這些,也就不難猜測他們的子女是什麼樣的了。&rdo;

顧扶風轉了轉眼睛,繼續道,&ldo;我猜他家三個女兒,長房那位嬌生慣養,永遠拿最好的,所以是個事事自掃門前雪的人。而二房那位因母親受寵,又夾在長房和三房中間,所以眼睛只往上看,半點兒不往下瞧,定不是個好相與的。而三房母親無靠,自小被欺負慣了,應該膽小怯懦,是個以躲為先的主兒。&rdo;

卿如許聽他對人家的底細了解得十分仔細,分析得頭頭是道,又思及那三位小姐的品性確實與他所猜測得出入不大,心中訝然。

顧扶風看著她的神情,一笑,道,&ldo;怎麼樣?我猜得準是不准?&rdo;

卿如許無奈地點了點頭,過會兒,悠悠地嘆了口氣,道,&ldo;聽你這麼一說,忽然覺得這人生也挺無趣的,出身和處境就已經把一個人的人生寫明了一半。&rdo;

顧扶風道,&ldo;倒也不能說是無趣,只是有因必有果。俗話說&l;虎父無犬子,將門無懦夫&r;,可實際上世家子弟也多得是紈絝。有些東西也只能決定人生的上半場,當人能意識到那些原生的東西的影響,能改變自己思想的局限,就有可能改變一切。&rdo;

卿如許點了點頭,又想起晚宴時的事,轉頭笑道,&ldo;其實你剛猜測的,只有一點不完全準確。&rdo;

顧扶風問,&ldo;怎麼說?&rdo;

卿如許道,&ldo;那位二小姐確實心氣兒高,事事都要爭一頭,可卻不是這府里心眼兒最多的姑娘。樹怕根深,人怕城府,我道瞧著這三個姑娘里,要數那位三小姐最了不得。&rdo;

顧扶風雖不了解事由,但他知道她從來都是知微見著,便笑著道,&ldo;那倒也有可能。都說這世間最狠的,從來都是那些老實人。&rdo;

他說罷,回頭看了眼四周,面上也正色了些,低聲道,&ldo;今日跟你說這些,是要告訴你,管宅的幾個姑娘可都是太子妃的候選人,若他們知曉了你的身份,難保不會害你。我雖不知林疏杳在做著什麼打算,可你自己也定要多加小心。&rdo;

&ldo;這樣。&rdo;卿如許心中略一思考,才點了點頭,認真道,&ldo;明白了。&rdo;

顧扶風說罷,就靠在牆上,隔著院牆眺望向不知名的遠方,面上神色比起方才顯得凝重,似有心事。

卿如許覺察出他的變化,輕聲問道,&ldo;怎麼了?&rdo;

顧扶風的側臉在窗戶里漏出的燈火下,人有些憂鬱。

他沒有回頭,默了默,才道,&ldo;從這兒出城往西走四里地,就是嶸劍閣了。&rdo;

卿如許也聞言,也回頭看向顧扶風望著的方向,卻只能看到烏黑的夜色中,高高的院牆勾勒出的暗影。

她沒去過嶸劍閣,也不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只知道它建在紫金山最高的地方。

卿如許沉默了一會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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