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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到了最後關頭,才是真是瞞不住了。
「也不知二公主怎麼想的,同為公主,明明比咱們殿下都受王上的寵愛,說一句話撒個嬌的事,有什麼想不開的呢!」
「對啊對啊,她要是真的不想成這個婚,能用的方法多得是,怎麼選了個最……」
輕音聽了一會兒後,便抱著兔子悄無聲息的走到兩人身後,猝不及防的張口:「都太閒了嗎?」
「公主!」
「公主恕罪!」
輕音抬了抬眸,「那就都說說,你們犯了什麼錯。」
兩個侍女慌張的跪在地上,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答道:「不該在背後議論殿下。」
輕音抬了抬下巴,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懷裡的兔子,「你們私下怎麼樣我不管,但是若是讓我再發現,你們當值的時候偷懶的話,可別怨我不念這昔日的主僕情分。」
她說完後,就抱著兔子走到屋子裡。
自從上次看完巫醫,給兔子弄了些可食用的草藥後,經常亂啃東西的兔子,也逐漸變得肯吃蔬菜。
以至於這幾天輕音抱著的時候,甚至還覺得黑兔子胖了不少,毛絨絨的,摸起來讓人特別放鬆。
輕音愛不釋手的搓了搓兔子頭後,將它放到窩裡。她在水盆里淨了手,然後換了身舒適的閒服,在屋子裡忙來忙去的轉了一會兒後,才拿起自己前不久尋到的醫書,坐在案前仔仔細細的翻看起來。
因為母后的病越來越重,所以輕音翻看得格外仔細,時不時的還皺著眉,拿著炭筆在上面標註記號。
前些天她去看母后的時候,正巧碰上裡面出來的巫醫,還沒為母后終於肯看病而放下心,就見到了那巫醫凝重的臉色。
當時母后笑著跟她說無事,但輕音私下威逼利誘詢問那日巫醫後,卻得到了全然不同的答案。
藥石無醫,時日無多。
這幾個字就仿佛是晴天霹靂一樣,讓當時輕音的腦袋瞬間就嗡了一下,整個人恍惚了好久,也是最近才漸漸平復過來。
她不知道母后要怎麼做,但她可以感受到母后並不想讓她知道。
輕音看著醫書上的字,眼角突然落出了一滴淚,淚珠浸在紙上,模糊了上面的字。
她意識到不對後,手忙腳亂的捏著衣袖,正要往上按。一抬頭竟發現原本放在窩裡的兔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案桌上,此時還睜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看。
那小表情像極了人,輕音一時不備被它嚇了一跳,反射性的拿起書,就要砸過去。
季律動作比她快了一步,立起四肢動作靈活的從桌子上蹦了下去,扭著毛屁股一點點的回到了自己的『窩』里,就像剛才的一切只是輕音的錯覺。
輕音及時收住手上的動作,原地愣了片刻,轉頭神色不明的盯著窩裡的兔子看了許久,才收回手上的醫書,起身用清水洗里遍臉後,重新坐了回去。
季律感受著不遠處的視線,在窩裡不動如山。
他現在有了個新的想法,既然自己主動不行,那就讓這個女人真心實意的求他。
一條人命而已,對他來說只是抬個手指那麼簡單。
這樣想著,季律見著窩旁的蘿蔔青菜都順眼了不少,動了動鼻子,下意識的鼓著腮幫子,張嘴啃了一口。
…………
輕音最近總是做一個夢,夢裡的男人長相極好,卻面無血色,墨髮披肩,一襲黑袍絳襯,不說不動的,就只會拿著眼睛盯著她看。
一天還好,連續幾天下來就有些奇怪了。
可每當夢醒,輕音能記住的卻只有那人注視自己時,飽含深意的視線。
她覺得似曾相識,卻怎麼都想不起再哪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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