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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跪了太后跟前,“太后您身子刚刚转好,别因兜兜之事太过伤神,那岂不是婢妾的罪过了!”叶云水嘤嘤而泣,一双杏核眼哭的都睁不开了!

“叶侧妃说的对,母后别太伤心,兜兜这不是没事?”明启帝立马上前安慰,看向叶云水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中肯,起码她没上来就哭诉告状,算得识大体。

明启帝这般劝慰,却听太后捶着胸口言道:“都说闺女是娘的小棉袄,儿是娘的心头肉,皇上可还记得当初咱们娘俩儿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那时还没有你弟弟,你也才三四岁的年纪,睿妃视你为眼中钉一般,连宫女太监都嘲笑你,更被推下水塘险些淹死,你躺在床上问我为何他们都不喜欢你,娘那时只有哭的份,哪里有什么答案说与你?如今你阴天下雨关节依旧疼痛难忍,都是那次落下的病根儿,兜兜如今虽无事,问不出为何要把他扔出去的话,可不代表叶侧妃不与娘一样心痛!”

太后说着说着泪如雨下,更是没用“母后”字眼,用了“娘”,明启帝听完长叹一声,脸上不免有些动容,起身拂襟跪于太后跟前,“都是儿子的错,纵容了那孽子,母后想要如何罚他,朕没有半句怨言!”

“都是哀家的亲儿子、亲孙子,哀家又舍得罚哪个?”太后用帕子擦着眼泪,明启帝看了一眼秦穆戎,却发现秦中岳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探了个脑袋,顿时怒吼道:“你个孽子,还不给我滚进来跪着!”

众人目光移去,却见秦中岳带着畏缩的是进来,跪了门口给太后磕头道:“皇祖母别气,是皇孙不孝,惹了您伤心了,您打我一顿消消气!”

叶云水站在一旁不吭声,太后的手腕果然很高明,对事情经过不闻不问,却是哭诉出明启帝幼时之事,更是言出亲子、亲孙舍不得打罚,这却是把明启帝架了个高台上下不来,他自己不罚秦中岳恐怕都过不去心里那关吧?

皇后和德妃娘娘许是第一次听说明启帝幼时遭遇,不免脸上也有些动容之色,皇后看了跪在一旁的秦中岳言道:“本是去恭贺的,却把王府一家子的喜事都给搅和了,那上不了大雅之堂的你也好意思带出去!太子妃那般贤淑大度之人你不喜,却整日被那群狐媚子勾搭的鬼迷心窍,今儿本宫半句情都不会给你讲,还不给你皇叔和兄弟赔不是!”

皇后这话看似中肯,其实也是变相的求情,秦中岳走到庄亲王爷跟前,躬身行礼,“皇叔,饶过侄子这一次吧,侄子任打任罚,知错了!”

庄亲王爷冷哼一声,“你是太子,本王哪敢罚你?连个女人的嘴都看不出,说本王的孙子是畜生,是杂种,那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一句话把这屋里头的全给捎带上了,这就是你堂堂大月国太子的女人。本王活了这么大岁数也真是长了见识了!”

庄亲王爷几句话把秦中岳给撅了回去,显然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第二百九十四章 封

皇后的心思落败,脸上闪烁着尴尬之色。

明启帝的嘴角抽抽着,庄亲王爷刚骂那话显然也没跑了他去,不过他却还挑不出半点儿毛病,目光中看向秦中岳全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秦中岳脸色讪讪,“都是侄子的错,这次定当好生反省,请皇叔、二弟原谅这次!”

叶云水目光未挪开兜兜,只是在太后跟前低声抽噎着。

皇后看着秦中岳脸上挨秦穆戎那一下子肿胀的厉害,心里更是心疼的慌,看向叶云水多了几分怨气,本欲说上两句却被明启帝给瞪了回“叶侧妃,你倒是说句话?”皇后见从庄亲王爷那边走不通,只得期望能唬住叶云水,她如若吐口,庄亲王爷和秦穆戎也不会不依不饶个没完,这事儿明启帝和她都下得来台。

感觉到皇后略带微压的目光,叶云水只是低声哭泣,哽咽着道:

“有王爷和世子爷在,哪轮得到婢妾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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