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她道。
“贵阳人,你呢?应该是北京人吧?”她笑着道。
“北京人?嗯,可以这样说吧,不过算不上纯粹的北京人。”
“此话怎讲?”
“我出生在江苏,所以确切地说,我是江苏人。”
“噢,江苏,江苏哪儿人?”
“苏州。”
“噢,苏州?……苏州可是个好地方啊!”
“嗯,可以这样说,你一定也去过苏州吧?”
“嗯,去过,而且那儿留给我的印象特别特别深!”
“喔,苏州确实是个好地方。你是什么时候去的?……喔,那你应该也去过虎丘吧?”
“虎丘,去过,去过,那儿有一座古塔。”
“噢,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就更有共同语言了,对是有一座古塔。”徐岳微笑着说。
“要说起来也有许多年了,还是小时候爸妈带我一起去的。恩,”她想了想说:“记得那是一个夏日的上午去的虎丘,在去虎丘的路上经过了一座很美很古老的石孔桥,在苏州,我见到过不少这样的桥。当时站在这座桥上可以看到虎丘的那座古塔,那座塔看上去很古老很奇妙,也很美,它平静地斜立在那里,向所有来一睹它风采的人展示出它的不朽与沧桑。苏州这座城给我的印象确实很美,特别是那里的小桥流水人家的景象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真的就像是在诗画里面一样。太美了!恰好桥下面有一条船在经过,船上装着有许多的新鲜蔬菜,船户正挨家挨户的给那些住在河边的住户家里送菜,简直就像一幅画一样!真有一种人在水中行,船为画中景的感觉!”
说到这儿,若扬好像已经陶醉于她所回忆当中的美好意境里面了。徐岳听得非常有兴致,在认真倾听她滔滔不绝的叙说下去。
文若扬接着说:“当时,我爸对我讲起,说虎丘,苏东坡有一句话说‘到苏州不游虎丘者,乃憾事也’。说明了虎丘在苏州有不可替代的地位。虎丘的那座古塔大概有四十多米高吧,基本都是用砖砌起来的。据说这座塔由于地基的原因或者受到地壳运动的长期影响,从明代开始整座塔的塔身就开始慢慢的倾斜,现在它倾斜偏离中心已经快有两米了,经过了几百年的风雨冲刷和地震的影响,它现在仍然显得那么坚固,这真是个奇迹。”
听到这里,徐岳不禁连声称赞:“你对苏州、对虎丘塔了解得那么多,比我这个真正的苏州人还要强好多倍啊。是啊,是啊,苏州水乡很美,那儿有许许多多条河,有许许多多美丽的桥,小桥流水布满了整座城市,确实非常非常美,也正像你所说的那样。只是我有许多年没有回去了,经你这么一说,我对苏州又有了新的认识,我还真要抽时间多回去看看呢。”
“是啊,是啊,” 她也连说了两个肯定语“有这么美丽的故乡,当然应该多回去看看喔。在我看来,你虽是苏州人,可你的普通话也讲得蛮好的,所以我才以为你是北京人哩。”
“喔。我普通话讲得好吗?我倒是没有觉得。那可能是因为我到北京比较早的原因吧,我六岁就到北京了。你的普通话讲得也蛮好嘛,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你讲贵阳当地的话,我觉得你的贵阳话也是很好懂的,而且也讲得很好听喔。”他同样加了一个“喔”的尾音。
“喔,不是吧?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我知道我普通话讲得并不好,只不过是贵阳味儿的南腔北调而已。”文若扬淡雅地一笑,对他说。
“不,不,喔是啊,是啊……也许,也许正因为是你——文若扬讲的吧,所以才使我觉得那么的好听吧。”
文若扬微微一怔,随之道:“不过,嗯,不过真正的贵阳话也并非那么好懂喔。”
“真的吗?不过,我觉得我还是能够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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