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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孙谷又缓和了一下语气。安抚了他一下,“你也不用太过放在心上,他们这种后备干部顶多是下来镀镀金,不会在基层干长的,也就是一两年的时间,就会调走,到时候也跑不了你的!我可是要警告你。你要是现在的这个节骨眼上。说一些过头的话或者做一些过头的事。弄出事端来,我也保不了你!”
孙谷旋即干净利索地挂掉了手机。
那边,焦煌站在资河镇政府的办公室里,愤愤地将手机摔在了办公桌上,面目都有些扭曲。
他原本是县委机关的一个副科长,费尽心机才傍上了孙谷,这几年不但没少在孙谷身上花钱,还鞍前马后几成他的家奴。在老书记离职之前,他亲自去了一趟孙家,又上了一笔供,得到了孙谷的正式允诺。但谁知,过了没两天,孙谷又通知他说,上面安排了一今后备干部来,而且还是县委常委。
这让焦煌烦躁之极。他又去了一趟孙家,很是婉转地恳求孙谷能将他调离,换个乡镇干一把手,对于孙谷来说,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但孙谷却没有同意。
“,还不是想要老子继续给你上供!贪官,不得好死!”焦煌站在那里,望着窗外明媚的春光,心里把孙谷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第二天上午,归宁县委常委、组织部长张敬富亲自带人送安在涛去资河镇赴任。刘彦自然是直接去了宣传部上任,自然有另外一番接待不提。
几人乘坐的一辆面包车出了县城。一路直奔南边的资河镇。资河镇顾名思义,因为是环绕归宁县全境的资河的发源地,故名资河镇。出了县城,一开始的路况还不错,是一条宽敞的拍油马路,张敬富介绍说。那是去年才修的公路,一直连通县城的外环公路,然后向北与通往房市区的公路相接。
但走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就转入了一条坑坑洼洼的三级公路,路况之差,令人发指。资河镇通往县城和外界的,只有这么一条修建于沁年底末的公路,早已年久失修问题多多。
面包车时走时停,司机的头上冒了一头冷汗。自己开的车一般都几,办的科员们坐,而今天突然下子就士了两个常委。旧”个还是县委的重要领导张部长,他心里就微微有些紧张。可越紧张,就越容易出问题,面包车吭哧吭哧地走了一段之后,猛然顿了一下就熄灭了火。任凭司机再怎么发动也无济于事。
车就这样坏在了马路当中。车窗外,时不时有冒着黑烟的拖拉机开过,偶尔还有几辆毛驴车踢踏踢踏的路过。张敬富皱了皱眉,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司机尴尬地笑了笑,“张部长。不好意思,车坏了,我马上下去看看。”
司机下来修车,几个人也都从车上下来。张敬富递过一根烟来,与安在涛一起边,一边抽烟一边指着远端层层叠叠的山峦笑道,“安书记,那里就是资河镇了,这个乡镇呢,基本上多数村子都在山间或者是山脚下,在我们归宁来说,算是一个比较穷的乡镇”
县委组织部的几个工作人员见两个领导站在那边,便都凑到了另一边。也各自掏出烟来互相点上。一般像这种场合,普通干部是不会去靠近领导的,因为领导始终是领导,领导或者会亲近群众,但领导与群众之间该有的距离感还是必须要保持的。
安在涛笑了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很好很清新。清澈见底的资河从山里蜿蜒流泻而下,与公路并行,河水平缓并不湍急,远远地绕向了县城那边。而资河的对岸。就是一片片的麦田。现在是五月底。再有几天就是收割麦子的时节了。
他俯身下去,顺于从路边掐了一朵盛开的野花,放在鼻子底下噢了噢。哈哈一笑,“张部长,好香!”
张敬富脸上笑了笑,心下却有些鄙夷。在他心里,安在涛也好,刘彦也罢,不过是靠“根红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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