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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是如何殺人的。但是機關的問題,是無法解釋的。&rdo;城木圭介說。他的目光明亮,仿佛是一隻正在尋找獵物的蒼鷹。他的神色讓平谷川一縮脖子,仿佛是被這強烈的氣場所震懾。平澤一郎看了看江戶川清源又看了看平原拓谷,最後三個人一同點頭。

城木圭介從衣袋中取出一支像極雪茄的東西,然後說:&ldo;平澤先生,這種東西您應該見過。它是一種用來治療心臟缺血而引發的呼吸不順暢的藥物。大家都應該記得,川井夫人的心臟很不好,來不了這種高溫的地方。所以,我覺得川井夫人其實是死於窒息。而這三隻狗,我覺得嫌疑人用來鞭屍的可能性不大,所以,這就是被當做障眼法的道具。&rdo;

江戶川清源驚愕。他並不是推理不出這樣的結論,而是因為他個根本不知道川井美惠有心臟病。不過,他也只是驚愕了一瞬間,便馬上跑向狗舍。約一分鐘後,他又跑了回來,手裡多了一段拴狗的繩子。他想了一下說:&ldo;不出我所料,果然是這樣的。綁著狗的繩子被嫌疑人事先鋸過。但是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據,他並沒有完全鋸斷,而是留下了一部分完好的。等狗一用力就可以完全的拉斷繩子了。而這段時間正好他不在,便有了不在場證據。但是,藏獒的問題還是有些想不通啊!&rdo;

&ldo;這個我知道。這三隻藏獒的第一任主人根本不是川井夫人,所以,藏獒對她懷有異心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培植室中的溫度加高后,就會讓三隻藏獒的呼吸困難。這樣的情況下,狗只能掙扎,所以就拉斷了繩索。然後它們就見到了川井夫人。正巧當時川井夫人倒在地上,已經死去。而它們又對拉著自己離開主人的川井夫人懷恨,便咬住了川井夫人的身子。最後溫度實在太高,而三隻藏獒又無法逃出,就被悶死在了培植室。我想,事情就應該是這樣吧。剩下的就是那個機關了吧。我覺得如果可以知道手法的話,或許可以讓嫌疑人更清晰一些。&rdo;平澤一郎如是說。

平原拓谷嘆了一口氣,然後說:&ldo;先收拾一下這裡吧。總讓屍體這麼躺著是不行的。會腐爛的。正好還有一些福馬林,就將他放在裡面吧。然後我們吃一下早飯。沒有體力的話,會給後面辦案帶來不小的麻煩呢。女人就去做飯吧,這種事情交給男人。&rdo;說完,他將一個大袋子拿過來,他打算將屍體放在裡面,然後搬運到三樓。這樣就可以放在福馬林裡面了。雖然這種東西看起來會很噁心,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ldo;我……我可以幫助女人們嗎?&rdo;平谷川憋了好久終於憋出了這句話。然後他羞愧的低下了頭。這是男人的事情,但是他實在無法面對屍體。那種來自內心的恐懼讓他幾近崩潰。而且他也想起,他曾與這個女人有過性接觸。現在再看到這個女人的慘象,他就忍不住想要嘔吐。

江戶川清源拍了拍平谷川,然後說:&ldo;這裡沒人強迫你做什麼。如果實在勉強的話,就做一點兒自己能做的事情。只要盡力了,沒人會瞧不起你。別有什麼顧慮,去吧。&rdo;他的話說完,讓平谷川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感激的淚水。

過了一刻鐘,男人們將屍體處理好。這個時候女人們還沒有做好飯菜。可能是因為飯菜比較繁瑣的緣故吧。今天的飯菜不光有雞蛋燒,還有一些生魚片和壽司。再配上一些百合蒸飯和青竹酒。不得不說,這是這麼多天來最豐盛的一頓了。可能是因為大家都沒有什麼食慾而特殊製作出來的吧。

&ldo;你們吃吧。我沒有什麼胃口。&rdo;平澤一郎說。他的臉色有些難看。被天狗耍了一次的感覺很不爽。他總覺得這是一道傷疤。比起當年輸給江戶川清源還要難以撫平的傷疤。而且他總是有些不祥的預感。他覺得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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