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5页)
不同,他不是正常人,他的脑结构和别人不一样,他连亲生儿子都可以。。。。。。所以没人知道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偏偏他又是城府极深的人,要算计他也是不易。有时候元初也是很好奇,这样的怪物究竟是怎么成长而来的。
“对元宓来找我事,他还说了什么?”
元晰眼眉一挑,若有所指:“初儿很关心大皇兄啊!”
“我自有用意。”果然不能在元晰面前表露太多对别人的关注,他也是个心细如丝的人,他和元宓不同,元宓的细心是用在关心的人、身上和对时间敏感的察觉上。元晰的情况特殊,而且跟了狐狸皇帝那么久,元初自不信他是一个没有城府的人,看他现在明明介意却仍是淡定的模样就知道了。
“是啊,是有用意,只是不知用意为何?”在这一点上,元晰似乎一点也不松口,不似他平日点到即止的风格。
其实元初多少能明白元晰的心意,自己是他唯一的依靠了,“唯一”这个词的份量很重。而人类最大的特点就是,在自己付出那么多的同时,能得到别人以相同分量的回报。所以,元晰大概也希望自己是元初的唯一。但是人的情感,却也不是“应该”和“想象”可以控制的,它永远都不会尽如人意。正是因为能理解这点,对于元晰的步步紧逼,元初并没有任何不悦的情绪。
“你知道,有些事,独独是不能对你说的。”元初轻描淡写地带过,确实是不能对元晰说任何计划的内容,他毕竟在皇帝身边,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很有可能被皇帝套了话去。最好的保密方式,就是连可能会泄露秘密的人也不知道那个秘密。想来元晰也该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从来不多问,只是今天,怕是有些激动了。
元晰毕竟是元晰,很快冷静下来,静默了一会后,他歉意地笑笑:“是我糊涂了,初儿莫怪。”
元初轻叹:“我怎会怪你?我怪谁也不会怪你。”他现在留下来的目的,完全是为了元晰,他又怎么会怪他?
不过元晰的情绪还是受了些影响,勉强又笑笑,问道:“华阳宫去过了么?可见过皇姑了?”
元初知道他指的是谁,摇头苦笑:“一月前本是见过的,也相约了要去华阳宫。可是那日偏偏受伤了,弄砸了很多事。再后来,又是养伤又是要应付很多事,就没再找到机会。今日来,也是想问问你的。”
“你找机会且去她那里看看,看她说什么。她平日对谁都好,却是一直很喜欢元剑,对我也同别人一样,但是暗地里,却一直帮我。”元晰自嘲笑笑:“我也弄不清她的心思。”在这大内皇宫中、在这朝野上下,又有几人的心思是别人能读懂的?
刺客
元初却是笑:“晰儿,你若不是有一定的把握,必不会轻易让我去找她。”
元晰轻叹,也有些无奈:“她知道我同父皇的事。没有人说告诉她,也不知她是怎生知道的。你也知道,父皇做事隐秘得很,他若不想让人知道的,别人就很难知道,所以这宫里,真的没几个人知道这事。可是她却知道。最奇怪的是父皇的反应,不知为什么对她听之任之,即像是相信她不会害她,又像是对她有所顾忌。”他摇摇头,虽然能隐约猜到一些事,但也仅仅只是猜测,比便轻易说出口。
见元初没有做声,元晰想了想,又说:“也许她帮我只是怜悯我,毕竟我从未与她有什么过深的交集,她既知道我和父皇的事,想必也能知道你并非是我,她既愿意帮我,我想她也必然愿意助你。”
元初拍拍他的手,示意自己明白了。可是他知道,元晰还是保留了一些话,也可能是保留了一部分真相,他既然不愿意说,自己也不想勉强他,毕竟,自己也有不愿意对元晰说的东西。还有就是他相信,至少目前,元晰是不会害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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