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元晰已经回去了。可是,恐怕颜世轩与宣德的心就要大乱了!

“哎--,你又是谁?”元初笑咪咪地问。他现在淡定极了。再稀奇的事,经历多了,也就不稀奇了;恼怒、气闷亦然,气的事多了,最后就懒得去生气了。

“你猜!”说话的人眼睛亮亮的,神色间七分调侃三分懒散。元初暗暗翻了个白眼,却仍是笑着,脸上是刻意得有些过份了的讨好:“看您满面英明神武相,哪是我这小小井底蛙能随便猜出的。”啊呸!那张与皇帝有六七分相似的脸,长得比皇帝的儿子还像皇帝、年纪看来又绝不可能是皇帝儿子的人这世上还能有谁?不就是皇帝唯一同母的胞弟贤南王吗!

问题是--他不是应该在他自己的封地里头吗?怎么跑京城来了?还挟持自己!真是莫名其妙惹一身腥。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忍!

“英明神武不敢当,瞧你的神色,怕是早知本王身份。皇上要你看场戏,命本王亲自请你。”贤南王皮笑肉不笑:“故,你莫要在心底咒本王。本王可只是奉命行事。”

什么事非要一个王爷亲自动手?想也是不可告人之事。“原来是王爷啊,失敬失敬。皇上是要您请我不是?王爷如此‘请人’也属罕见,怎又担不起英明神武之名?”元初笑得比他还假,明明是讽刺人的话偏偏用极讨好的语气说出来,很是讴人。

“哪里哪里。”贤南王也不生气:“都是外面的奴才们不懂事,怠慢怠慢。你也不必一口一个王爷,本王可是你嫡亲的王叔。”如是说着,也伸手来给元初松绑,只是在状似不经意间说了句:“初儿真是多忘事,才多久没见呢。”

此语听得元初又是心中一惊,不知是真有其事还是试探。

元初知道自己最输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初儿的过去。偏偏他见着的人又是一个赛过一个聪明,他想装傻的机会都没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初儿虽生于民间污浊之地,但却又和这个皇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关于初儿身世,最多的信息都来自牙子青,如今仔细一想,牙子青告诉他的东西看似多繁,但实质内容却贫乏得要命。心中觉得牙子青此人越发不可信起来。愈想心中愈寒,自己曾经编下的种种谎言究竟骗过谁?

人类有句话说得太好--当你编了一个谎言,那么你就要再编出一百个谎言来圆它。这句话的意思是指--谎言等于自掘坟墓。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听天由命碰运气了:“好笑。小人我眼拙又身份卑微您要不说我哪能猜到您就是赫赫有名的贤南王?若不是见过死也不会知道那位就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当然要问问您是谁了不是?”

闻言贤男王淡淡一笑,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垂下了眼,仔细解着手里的绳子。等到元初重获自由、可以站起来了,他才又淡淡说了一句:“我倒是喜欢如此的你。”

又伸手牵过元初的手腕来看:“啧,不识情趣的奴才,把人给绑成这样!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他的话处处透着古怪,那种奇异的古怪使得元初很不舒服。他再没常识也知道“怜香惜玉”这个词不应该用来形容男子。虽然他现在还是少年,但他的长相既不香也不玉!

抽回手,元初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虽然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但是直觉令他极不想面对旁边这个人。于是元初问:“皇上呢?不是请我看戏吗?”

“莫心急,只管随本王来便是。”贤南王的笑容很让元初厌恶。

好在随后贤南王只管带路,一路上也没多话,走在前面似乎连头也懒得回。

出了阴暗的囚室,元初轻轻一笑,果然又是地下秘道。刚才里面异常潮湿,他就猜到了。不过这里和上次元晰那里不一样,道路要大得多,设计看起来也更精巧。有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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