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2/5页)

不知道。”费镇南连称两个“不”。

但他否定得太快,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白烨一手搭在他肩上,以抓到疑犯口供的语气吐出:“我知道了。”

费镇南哀叹,双手在眉心上又揉了揉,说:“我是在报纸上看见了崽兰要在北京结婚,想着或许她会来北京,毕竟这是她姐的终身大事。况且,即使她不来,我也得替她看着她姐,不是吗?”

“傅蕙兰要结婚了?”这事儿与蕙兰接触的白烨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他现在只能用大惊小怪的语气来符合不知情的费镇南。

费君臣确是不知情的,坦白地问:“她要和谁结婚了?没有听说过啊。她原先的公婆同意吗?”

“肖庆生的问题,我一直在帮她解决。这是我答应过墨兰的。”费镇南说起了此事的原委,“要是其他人,她公婆别说同意,直接把她扔进河里边去了。”

“她公婆确实蛮不讲理。”费君臣回想起了那一次在医院里头,见着娇小的蕙兰一个劲地忍耐肖家那对母夜叉的暴打,没有人看了不会于心不忍。包括aida和fane。

“但是,因为蕙兰的对象是这个人,她公婆一步步投降了。”费镇南深沉的眸子里又如暗涌,泛起了思潮的海浪。

“是什么人?”费君臣好奇了。

“吴梓阳。”费镇南吐出这三个字眼,是为妻子的心情担忧着关心着又愤怒着,复杂到了极点费君臣无言。吴梓阳这种渣货,真是杀了都嫌手脏。

“他们两人怎么好上的?”费君臣对于傅崽兰的行为想法,感到深深的迷惑,不,如果傅崽兰的举动让他迷惑,吴梓阳愿意和傅崽兰好上的反应,同样能让人如坠云雾。

“一开始,你知道的。吴梓阳为她负伤。然后,两人在医院里,一个养伤,一个照顾病人,就这样慢慢好上的吧。”费镇南的“吧”字念得特别的长,说明他心里对这个事根本没有底。既摸不着傅崽兰的想法,对于吴梓阳那个渣货是怎么一回事,也没有把握。

白烨是深知其中内情的人,面对他们两人的猜来猜去,根本不敢插上一句口,生怕自己泄露了天机。

“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和蕙兰谈一谈。”费君臣向兄弟提议。

“我在报纸上看到他们登出的喜宴消息时,马上有打电话给她。可她不接我电话。”费镇南真的是在苦恼,认为妻子的姐姐与妻子有时候一样,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所以我想来想去,这不到北京来了,若真的无法与她沟通,打算在他们的婚礼上出声阻拦。”

“抢亲?!”白烨不留意,叫了出来。自己和傅蕙兰,绝对没有想到费镇南会这事走而挺险到这个地步。

“奇怪吗?”费镇南疑惑地向老二投去一眼,“他们在婚礼前,好像不领证。因为吴梓阳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比较信任基督教的婚辛嗽式,对于领证兴致缺缺。”

“不。我是说,以你现在的身份,老三——,白烨拿手摸了摸他胸口,像是在给对方顺气,其实也在给自己顺气,提醒着,“你现在是公众中的官员了。你抢亲的话,不怕马上登全国日报啊?何况是在北京啊。”

“我这不叫做抢亲。在基督教的婚礼中有个程序的,主持婚礼的牧师会问席上的观众,如果有谁反对这门婚事并且有正当理由,是可以让这门婚事作废的。”费镇南能说出这番条条是道的理由与白烨辩论,足以说明之前做足了一番准备功夫,也足以论证了他是一番雄心战略要毁掉这门婚事。

白烨抚着额头:知道费镇南是那种关心家人到极致的传统好男人。但是,这个事不一样。他真的不知怎么和兄弟说才好了。

“婚礼是在什么时候?”费君臣似乎兴趣盎然地欲插上一腿儿。

白烨顿然睁开眼睛,急了,给他一眼: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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