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4页)
己一会儿,端起木盆拿了自己的对牌出了门,顺带轻轻的把门掩好。
蓄力一晚上完全吵不起来!夏淳瞪大了双眼。
过了两刻钟耿祁庸才悄悄推开门扉闪身进来,夏淳放下书往下躺好,指使耿祁庸熄灯。
耿祁庸瞧了瞧被灯罩遮着昏昏沉沉的烛火,再看看背着自己只露出后脑勺的夏淳,往前走了两步,夏淳立刻如临大敌的坐起来斥责道:“你想干嘛!”
耿祁庸不着痕迹的撇了一下嘴,“谢谢。”
夏淳立刻炸毛,总觉得心里有点心慌起来,“谢什么谢!”他顺着耿祁庸的示意看向灯罩着的烛火,一昂头梗着脖子阴阳怪气的说:“哼,别以为本大爷是为了你特意留烛火,我那时刚好看到最后几行字,准备看完就熄灯的,谁管你黑灯瞎火撞不撞死!”
耿祁庸嘴角一勾,他好像发现夏淳有点儿嘴硬心软,万籁俱静的时候房间里还留着烛火等自己归来,让他觉得有一点点的暖意。母亲逝世多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见这支烛火了。
夏淳哼哼唧唧的抱怨两句,耿祁庸吹灭烛火,一室黑暗。
夏淳吁了口气,捂着砰砰跳的心脏缩在被子里,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安全过关啊哈哈哈~明天没有拿错书的耿祁庸一定会被夫子点名批评的~!怎么办,恶作剧成功好开心!
第3章 。19|
出水口的地方是三座保存完好的石头拱门,流水急涌带起的漩涡滴溜溜的卷席轮动,耿祁庸只模糊的看见庄妍的双腿在拱门一闪而过就进了拱门以内,夏淳带着耿祁庸慢了点,虽然一直竭力逼近拱门,可是这个隔开水的泡泡轻盈不着力,前进一寸又被水冲刷着后退,一时之间竟然难以接近。
耿祁庸有点心急,再拖延就赶不上了!搭在夏淳肩膀上的手捏了捏,让他注意到自己,一手指着水泡戳了戳:撤掉这个,我们游过去。
夏淳明白过来,看了看四周没有游荡者他害怕的蚂蝗,两手拦腰紧紧抱着耿祁庸,示意耿祁庸深呼吸一口气憋着,水泡立时迸裂,浑浊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包围住两人,水一下子就灌进耳朵鼻孔。
夏淳急涌中破浪追逐,速度极快的拨开水流钻进中间的拱门,一进去就感觉水的压力暴增,耿祁庸只感觉到肋下一痛,身边的水立刻散开红艳艳的水纹,在水里痛觉仿佛延迟了几秒,等他反射性的看过去,从旁边伸过一只握着匕首的手又一次朝着自己划过来。
夏淳一只手抓着耿祁庸,一只手抵挡着袭击他们的人,没两下耿祁庸身边的水不断被染红,又不断被流水释稀,他现在不太好过,水流很湍急,夏淳和那个袭击者的动作卷起一阵浪花,耿祁庸吃痛后不小心张了下嘴巴,憋着的气都没有了,水咕噜咕噜的灌进嘴巴里,鼻子里,火辣辣的干涸刺痛顿时就在喉咙里蔓延,他扑腾着手脚努力向上够。
夏淳抵挡着攻击一时竟然没有发觉他的异样,他怕水将两人冲刷开,死死的攥紧耿祁庸,耿祁庸感觉自己快要溺水死掉,拼尽最后的力气推脱开夏淳的手,用着蹩脚的蛙泳向水面划去。
水激荡着,水面忽而遥不可及,忽而近在咫尺,耿祁庸只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沉,那片幽暗的蓝轻盈盈的越飘越远,最后渺茫成触目的灰白,最后冲击进眼帘的是夏淳惊慌失措的脸孔以及紧跟在他背后的人影,匕首折射的光泛着冷芒。
真蠢,你就不能小心一下背后么,仗着不是天打雷劈弄不死自己居然拿毫无防备的背部对着穷凶匕首!
真倒霉,每次都要遇到这样的危险,最愧疚的是我带累了你。
这里不会有蚂蝗吧?佛祖保佑我不会被吸成干尸。
失去意识的耿祁庸被一个浪头卷走,顺着河流朝向了另一个方向冲去,经过一个急拐弯,一个红色衣服的女人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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