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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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一听是来问那两个女人的事,想到自己老娘将人打得不成样子怕担事就打哈哈的道:“还算安分,就是有点脾气。”
钱赖子也是混的,怎会不知道里面的道道:“嗯,不听话就好好的调教,死了就一卷烂席子丢乱葬岗。”
说着还给了管事二两银子,为了报仇,钱赖子可谓是大出血,将自己存了半年的私房钱给拿了出来。
办好事,钱赖子才哼着小曲儿回自己的老家去了。
两天后,一直关注着这事的齐王妃收到消息说齐月熏母女去世了,身上的首饰被扒了干净,一人一卷烂席子丢到了乱葬岗。
收到消息,齐王妃就迫不及待的去找齐王爷报告去了。
她虽然是去告状的,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止不住,而她身后的傅麽麽却没有提醒她收敛的意思。
齐王府书房,齐王妃来不及向守门的说了一声就进去了,“王爷,不好了!不好了!”人未至,声先到。
在书房里看密折的齐子绘,听到声音本能的就皱起了眉头。
见到来人,齐子绘喝道:“有什么事好好说,大吼大叫的成何体统!说吧,是什么事?”
齐王妃此时才收敛激动的表情道:“是庄子上来报说成姨娘和郡主去了,妾身想着毕竟是王爷宠妾和爱女,所以才急急的来报的。”
齐子绘听到自己的女人和女儿死了,好像一点儿也不触动一样。
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下,突然抬起头狠戾的道:“是你动的手?”
齐子绘也不是对齐月熏母女有多大的感情,而是怕将来有一天她将这些手段用到自己的身上才问的。
夫妻二十多年,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丈夫露出这样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呆滞,很久才使劲摇手的反驳道:“不是我!我没干!是齐月染将齐月熏母女在庄子上的消息透露给花匠钱赖子的,然后今天就传来她们母女死亡的消息。”
齐子绘也是诈一下她,听到这个消息,他有些意外。
在他的眼里,齐月染就是个柔弱的女人,没主见对自己言听计从,要不是现在齐家就只有她一个适龄的女儿,嫁入津王府怎么也轮不到她。
听到齐月染有如此的心机,齐子绘一方面觉得她是个人才,可以完成自己交代的任务,一方面也有了提防。
熟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齐子绘觉得齐月染就是那只不叫却咬人的狗。
摆一摆手,道“你先走吧!本王静一下。”
见他的确是累了,齐王妃听话的离开了。
等到没了人影,齐子绘哪里还有刚刚的疲惫样,“暗卫!”对着空气小声的喊了一声。
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跪在地上。
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齐子绘道:“将这东西下在齐月染的饭食里,你亲自去办,连续下半月。”
暗卫接过又离开了,空荡的书房里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样一个人。
一年的年尾很快的就过去了,京城迎来了她又一个年。
满大街热闹非凡,津王府因为少了女主子却显得有些冷情。
司马无津看着满桌的大鱼大肉,觉得反胃。
丢下筷子,赌气的不吃饭。
想到前几天传出去的信,不知道风行石收到了没有。
司马无津有些想念郑家湾的生活了,其实是想齐雨洛的美食了。
而在古澜的风行石确实收到了这样一封信,信里全是抱怨京城饭食不好吃的话。
看完了信,风行石淡定的脸有些抽风了。
风行石不懂做菜,如今酒楼生意芝麻开花节节高靠的是在齐主子那里偷师来的半吊子厨艺。
虽然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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