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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璂独自去见了皇后娘娘三回,拜访哥哥叔叔们四回,乾隆发现自己和儿子相处的时间大大的缩短了。关键问题是儿子从那拉氏那里回来就脸红红是怎么回事?金宝手中还捧着一堆女人的画像又是为毛?儿子是朕的!居然有人教坏自己的永璂?那件事应该是朕自己亲自上阵,亲眼看着永璂长大成人才对!装病真是个错误极其错误的决定!
三个月后,乾隆帝在太医的精心‘调理’下终于“病愈”,病愈的乾隆大帝颁下了第一道圣旨,诸位皇子纷纷封爵,开始在朝堂上出入,永瑆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课业貌似加重一倍。永璂趴在自己的书桌上,哀怨的看笑的一脸奸诈的皇阿玛,不高兴的嘟嘴,哥哥们都变得好忙,没时间和自己说话了。不过,这个是不是就是皇额娘说的吃醋?想到这里,永璂又吃吃的笑起来,皇额娘上次教自己的自己都明白了,原来要那么做啊,还可以那么做啊?永璂惊叹,随即由忧心忡忡,自己心中的人不是女人的话怎么办?对皇阿玛也可以那样吗?
乾隆朝十二阿哥——永璂在无意中有了个自认为不大不小的烦恼,但事实上,在若干年后他躺在床上揉着腰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年少时候曾经有过一个异常伟大的梦想!
那些往事一
不是才五月份吗?为什么会有蚊子?少年蹙起眉,努力的想忽视在耳边萦绕不绝的嗡嗡声。他全身裹着黑色的夜行衣,说实话有点热,但是比起被蚊子咬,热已经算不得什么了。要穿厚厚的夜行衣才能在晚上出来,是他这么多天来得出的经验。前夜他来的时候,贪图凉快,穿的是薄薄一层那种,结果被蚊子咬的满头满脸包,差点被里面的人发现了,还好自己机灵,学了几声狗叫蒙混过去。
屋顶上叠盖的明黄色琉璃瓦在弯月的照耀下闪着斑斑点点的光辉,透过细小的缝隙,可以看见里面中年帝王正伏案急书,灯火在他的桌案上摇曳,也摇动着少年的心。少年撇嘴,这点点的细缝可是他废了好大劲才弄出来的,哪里像是戏文话本里那样;大侠高手半夜上屋顶,随手揭开一片瓦,低头就是自己想要的的信息和资料。人家又不是傻子,你大半夜在屋顶上揭人家瓦片,还能没感觉,何况自己监视的这个人本身也是武功不错的。他前几次还差点弄错房间,而且这瓦排的严实,动一下也是大动静,这个小缝隙是白天的时候他趁着没人悄悄移动而来的。少年俯□子再往里面看,里面的人礀势都没变一个。果然,这是一个极其无趣的人。少年稍微放松,仰躺在屋顶看天下高挂的月亮,张开五指又弯起最后两根,余下三根修长的手指对着月亮晃晃,三个月,自己来这里已经三个月了。
三个月前他还是江南苏家的独子,苏家在江南不显赫,是典型的小门小户。苏家人口不多,苏家当家的是他的爹,他娘生他的时候难产烙下病根,在他很年幼的时候就死了,娘长的什么样子他早记不清,还有一个老伯是专门照顾他起居的。苏家和江南那万万千千的平常百姓没有什么不同,一样过日子,一样茶米油盐酱醋茶,一样有嬉笑怒骂,悲欢离合,唯一不同的是苏家的当家的是红花会的二把手。
他曾认认真真的想过,什么是二把手呢?后来他得出结论,二把手就是冲锋陷阵你得先往前冲,组织没钱没人的时候你得出钱出人,论功行赏的时候你得说老大英明,对了还要把儿子也送到大当家手上卖命,对了,自己这个名字还是大当家取的,敢上九天揽月,可是他不想揽月,他本人更喜欢老爹起的那个土名字。老爹当了半辈子的二把手,最后为了一把手挡剑死了。
而他从小呆到大的红花会绝对是个非常神奇的组织,他在里面长大,越长大越觉得这个组织其实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