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部分 (第2/4页)
真相。”
“圣上应该有她的考虑吧?”阿黎从来没有奢望过母爱,有妤卉和爹爹与他在一起,他认为已经足够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母亲与他何干?做皇帝的儿子不见得有多么幸福吧?鸾和在宫中无人怜爱。鸾鸣也不过是被皇帝虚假地娇惯着当作政治筹码而已。倘若当年他留在宫中,就没有机会与妤卉这样出色地女子产生牵绊了吧?
程渊见阿黎对此反应冷淡,就错开话题道:“算了,我去做些新鲜的吃食给你。你再躺一会儿而吧,医师叮嘱要你多吃多睡好好休养呢。”
“嗯。”阿黎听话乖乖地躺回床上,身体确实虚弱无法维持长久的清醒,刚才说了那一番话已经损耗过度,就又迷迷糊糊睡去。
程渊将阿黎安置好,就离开舱房去了厨房,准备午饭。顺带看看下个时辰的药是否备好。他刚一离开,就有一条人影偷偷溜了进来。
这人蹑手蹑脚走到阿黎的睡床边上,皱着眉头满脸困惑,喃喃自语道:“为什么妻主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你的名字,我在她床前端茶倒水伺候那么久,她都不晓得我是谁。”
这人年岁不大,头发却是梳成已婚的式样,身穿华贵的锦服,双耳都戴着纯金的饰物,一看就是贵族。他的手不知不觉抚上阿黎的耳畔。触到那对特别的紫金耳环,再仔细摸摸上面还刻了字,一只上面是“阿黎”,一只上面是“心悦”。他心中猜测:心悦是妻主的字么?
阿黎在昏睡中偶尔呢喃。喊的也是这两个字。
这人的眉头皱得更紧,嘴唇抿成一条缝,眼中满是委屈。他想将阿黎推醒,马上问清楚一些事情,可是又怕打扰到阿黎休息。犹豫再三不忍下手。
这时程渊端着一个托盘回到房内,看见锦衣少年不禁诧异道:“皇子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正是鸾鸣。他不晓得程渊的真实身份,看见只是个身着宫装的侍人,以为是被妤卉分配来服侍阿黎的,就沉下脸摆出架子,闷闷不乐道:“本宫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程渊先按宫廷礼仪深施一礼,而后轻声解释道:“皇子殿下,您是元帅正夫。元帅出征,家眷都该留在京中才合礼法。”
这条规矩明面上是保护在外争战的将领们地内眷,其实也是变相的留下人质,防止领重兵的人突然叛变,朝廷无法控制。
鸾鸣知道这些礼法,他不屑道:“那么阿黎都能跟来。本宫为什么不能来?京里还有妫七郎和妻主的长女呢。”
程渊猜不透鸾鸣地用意。按道理鸾鸣之前一心是想休妻的,既然皇帝不允。妤卉出征在外他正好落得清净,为什么不辞劳苦千里迢迢追到宣国境内,亲身赴险呢?而且现在鸾鸣的话语中俨然已经将自己视为妤卉的正夫,穿着打扮也是婚后男子的模样。程渊困惑不解,搬了椅子扶着鸾鸣坐下,小心试探道:“皇子殿下,您不是与元帅不甚亲密么?”
鸾鸣心想难道他当初闹地动静这么大?连宫里随便一个侍人都知道了么?他咬了咬嘴唇,死撑着面子辩解道:“本宫前段时间心情不好言行略有不当,不知道是谁就传出了夸大的谣言。其实夫妻间稍有争吵而已,妻主并没有计较什么啊?本宫也被母皇父君罚在宫内闭门思过,现在改过自新,千里迢迢赶来向妻主认错赔礼,有什么不对呢?”
程渊一听哭笑不得,面上还必须装作严肃的样子,不敢过多盘问。他猜测鸾鸣大约是被逝水用了什么手段调教了一番,明白了妤卉的好处。这孩子年岁小,沉不住气,找了借口从京中跑出来追妤卉,也不是不可能的。鸾鸣能知道妤卉的优秀固然是件好事,不过鸾鸣才是妤卉名义上的正夫,他来了,阿黎该如何自处?只有妤卉和阿黎两个人的时候,万事都好说。如今鸾鸣就在近前,会不会对阿黎造成什么伤害呢?同样都是金枝玉叶的皇子,阿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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