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3/4页)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追着跑进巷子深处就看见她倒伏在地面,要不是她是东家的生母我才懒得搭理她。”

男旦点点头不以为然,真的不想费时搭理何苦辛辛苦苦地驮着回来,想要表功也要耿祁庸醒着才好,“你先回去,找个担架过来,别忘了铺上两层被子尽量软和点。”

“咱们家没有担架吧。”

鬼四心疼地紧,“那就搬沙发,或者搬床过来。”东家大伤元气正虚弱着呢,不能见风,不可颠簸,这点来看男旦还算体贴。

鬼壹说:“记得避着点人。”

回到家,同样昏迷不醒的人待遇完全不同,耿母只让人扔到客房的床上,耿祁庸的房间正热闹着,一个从自己收藏里翻出珍藏好些年的药膏,也不知道闲置了多少年药性还在不在。一个拿着药粉要亲自给耿祁庸包扎。

鬼力阴寒用活人身上本来就损伤他的元气,耿祁庸这一趟三五天发过热,七八天依然没有醒过来,好不容易睁开眼时耿妈妈眼睛都快哭坏了。

耿祁庸出了这么大的事,身上的伤一时半会好不了,耿母那处是隐瞒不下去的。一夕之间,大量信息涌到面前,她发懵了。儿子八字不好能撞鬼,儿子家里养了4只鬼,儿子的伤是被恶鬼挠伤的,儿子以后源源不断要撞鬼。。。。。。

看看躺在床上的儿子,耿母刚停歇的眼泪又重新滴落下来,“都是妈妈不好啊,没有挑一个好日子把你生下来,要不是我早产哪里就有这样倒八辈子霉的八字啊!”

“我说你怎么不住家里非要搬出去单过,我看你小小年纪要负担家里的开支就没说你,当妈的哪个心里不在意儿子不亲近,我怎么都想不到你是养了这么多的鬼,鬼是好相与的吗,哪天一个不小心发狂把你弄死了,你让妈妈怎么办啊,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好好的生意不做非要贪图小便宜,你妈我逼着你走上这条路了吗,你个混账,跟你老子一样混蛋。。。。。。”

耿妈妈越骂越偏离主旨,男旦怀疑耿祁庸就是被魔音穿耳才受不了的。

醒过来的耿祁庸跟以往不太一样,首先他不再消极地对待自己的遭遇,主动向男旦询问水鬼的下场,有没有彻底消灭水鬼,没有的话会不会有后顾之忧,需不需要他出门当饵引诱水鬼出现。

男旦正在给他削苹果皮,苹果皮一圈一圈长长的吊着,在他快要完美削好的时候听见他询问的话一刀扎进自己手上,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耿祁庸这个人说的好听是温和有礼,实际上是凡事不问不理,最消极的方法躲开所有的麻烦。就像他从来不开口询问,当初是谁在农庄把他掳走了,有什么的目的,结果怎么样了。一点儿都不好奇老家迁坟的时候那位老妇人为什么一路尾随着不愿意离开。

就连这次,如果不是年伟彦打电话向他求助,他恐怖半点都不愿意沾惹上身。

现在他居然问了,还要去做诱饵?男旦瞠目结舌,不会是受到刺激终于觉得不奋起不成活,下决心正面接受自己的变化了吧。若真的是这样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会不会矫正过枉了。

男旦连忙顺顺毛,解释:“幻境溃散后我赶过去水鬼就已经被重创了,当时你旁边蹲着一个女人——一个穿着锦绣霞帔的女人,我们没交上手,后来我们为了救你来不及追上去。倒是水鬼是庄妍去处理的。”

“庄妍道行比水鬼高深多了,你不用担心。”

耿祁庸怔怔的看着雪白纱纺的蚊帐,男旦等着他说话,久久不见他回神,怕是又在出神了。这次醒过来他总是时不时发呆,有的时候吃着饭都神游到不知何境。

“被掳走的时候,我坐在轿子里,身上穿的就是那件霞帔。”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最最中央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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