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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倒我。”项擎朗牵着她的手,搭电梯下到地下室开车。“但是mall的停车场为什么不设在室内?如果设在室内,从暖气房到暖气房,就不用被冷到啦!”
“再忍耐一下,过几天就回台湾了。”她安慰着说。
“也对。有你在的地方,再冷都不怕。”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认真地说。
“嗯,亲爱的,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其实我对你跑来这儿陪我很感动呢!”她腻在他身边说。
“喔,关于这一点,请你晚上好好说明你的感动。”他朝她咧出一个充满暗示意味的笑容。
她瞪他一眼,决定还是晚一点再告诉他,三个礼拜后她得飞回来,因为下学期的课程要开始了。
“那我们快去买菜吧,顺便买一些礼物,带回去给大家。”她心虚地笑笑。
但是项擎朗太高兴了,完全没发现。
其实就算他知道了,鬼叫哀嚎之后,还是会找到方法解决的。
以前要他为一个女人停下脚步,那是万万不可能;现在为了亲爱的女人,飞过半个地球都没问题。所以他确实有当英雄的潜力,现在,他开始觉得当爱人心中的英雄真的很不错,因为女人那崇拜的眼神真的会让人陶醉呢!
所以即使这是个英雄难为的年代,他还是会为了他的女人,努力做个真英雄。
后记
高山症这种东西,常常因为人的体质跟身体的状况而有所差异。
我第一次高山症发生时,根本不知道那是高山症。某年的八月初,被拖去合欢山,去之前有被提醒要带御寒外套,但我满心以为在台湾的八月天,能冷到哪去呢?结果我真的错了。
穿着七分裤配短袖,搭上凉鞋,我只带着一件外套就去了。没想到八月的合欢山真的好冷,我前一晚又晚睡,大概睡不到三小时,结果我一上到合欢山就开始头痛。这是高山症的第一阶段症状,而我毫无所觉。
跟着大家活动了一整天,晚上还跟着喝了一杯红酒,然后惨剧就在大家呼呼大睡之后开始。剧烈头痛加上呕吐,屋子里面是通铺,棉被又湿又冷,同伴们在通铺睡成一片,只有我摊在那儿连躺平都没办法,还要不断跑厕所去呕吐。只要我一躺平,呼吸不到空气,嘴唇就发紫,后来想想,这状况其实满危险的,呕吐已经是高山症的第二阶段。
为什么我会对高山症有认识呢?今年八月(又是八月?),我人在南疆。从阿勒泰飞到喀什,然后在山下补给完物资就开车上了帕米尔高原。车上备有两袋氧气,还有无数红景天。随着上山的路开始,我们每人得到两罐红景天,我也乖乖地喝了。
老实说,帕米尔高原真的很美,不愧是世界的屋脊。雪山绵延,像是天际的云,又像是人间的净土,只是我的身体逐渐不平静。
从平地上了帕米尔,一路海拔会直奔四千七百米,然后再下到三千八百米左右。虽然车程花了八小时,但是身体毕竟还是无法完全适应。其实白天我都还好,只是轻微的喘,有轻微头痛,但车里有半数以上的人也都这样。
真正发作是在晚餐时,进了屋子忽然觉得难以呼吸,出去外头晃,外头又变冷了。到了吃晚餐时,我开始头痛加剧,回到饭店(还在帕米尔高原上,位于塔什库尔干),就开始呕吐。我们的领队一看到我吐,马上把我送急诊。
啊,急诊,有没有这么夸张?
因为高山症的第二阶段是呕吐,到第三阶段就是休克了。在我们上帕米尔的前不久,才听说一个女领队高山症发作而挂掉,所以我们的领队一点也不敢轻忽。
穿上羽绒外套(高山上真的很冷),领队想办法找车载我去医院。送去的这个医院可有趣了,看起来真是一点都不可靠。我在空着的诊疗室等待时,又吐了一回,那一晚的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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